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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脑子里已经进行了解读。
更近……还能怎么近?负距离吗?
正想着,嬴政就真的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成负距离了。
驾车的侍从隐约觉得,马车似乎忽然间颠簸得有点厉害了,但是王上也并未斥责,侍从也就老实地继续驾车了。
反正马车都很颠簸嘛。
马车内,隔着一层马车帘,外面的光泄露了一些进来,明明暗暗,落在徐福的脸庞上,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然后掐了嬴政一把,“……离宫门应该不远了吧?你怎么办?”
嬴政没说话,反而俯身又吻了吻徐福的耳廓。
酥痒的感觉陡然在徐福的身体里蹿了起来,他差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于是徐福冷着脸,又顺手掐了嬴政一把,这次掐在他的大腿上。
不过可惜力度不够,掐在了肌肉上,对嬴政半点影响也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停住了。
车帘停住了晃动,光不再能漏进来,徐福的脸庞落入了黑暗之中。
嬴政抬手捏了捏他脖颈后的软肉,“嘘。”
士兵们当然不敢看马车内的人,他们确认侍从无误后,就将人放了进去。
马车再度动了起来。
嬴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袍子,直接套在了徐福的身上,缁色的袍子在马车内被徐福踩了两脚,不过最后还是将徐福裹住了。
嬴政轻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阿福又病了。”
“……”
徐福抿了抿唇,没说话。
好吧,十周年,勉强也能算得上是纪念日了,便宜嬴政一回。
就是嬴政的动作实在太轻柔了,反而轻柔到徐福觉得心底痒得厉害,甚至有种想要对方更粗暴对待自己的欲.望。
徐福觉得今日自己的脑子实在不大清醒!
很快,马车又一次停住了。
侍从低声道:“王上,庶长,到了。”
“掀车帘。”
外面的人闻言忙掀起了车帘。
徐福下.半.身近乎是光.溜.溜的,尽管下面的衣衫还套着,外面更裹着宽大的袍子,但是徐福总有一种会被人窥见的羞耻感。
嬴政将徐福往怀中搂得更紧,然后轻松抱着人下去了。
宫人们见此情形也并不惊讶,因为庶长入冬以后,就经常昏睡呢。
前几年也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哪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只不过宫人们暗暗又叹了一声,王上待庶长真好!
睡着了就亲自抱回去!
旁边的人心道,这有什么,今日我还看见王上弯腰给庶长系佩剑呢哼!
……
徐福揪着嬴政胸前的衣衫,被他带进了宫殿。
胡亥和扶苏就来迟了一步,于是就被大门无情地阻挡在了外面。
胡亥叹了口气,“父亲又在和父王亲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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