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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好吗?”
允祥觉得贵妃若对后宫每个女人都心怀敌意,怕是整个后宫要乱套了。
皇兄竟然还为此不快。
不应该庆幸吗?
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允祥试探地问,“所以皇兄才一次次对齐贵人如此宽容?”
这有点不可思议。
皇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雍正脸色一冷,“朕是在说你,兆佳氏当真没有脾气?”
允祥咳了声,有点脸红,“不能说毫无脾气,只是兆佳氏尊重臣弟,自然不忍心发火。”
似乎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雍正脸色依旧不虞。
但也没继续追问,见过了贵妃的胡搅蛮缠,他自然不认为兆佳氏的识大体是因为多在乎十三弟。
不过是身为嫡福晋的涵养。
允祥并不明白皇兄今儿是怎么了,为何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只知道与贵妃有关。
每每遇到贵妃的事,皇兄总是失态,常做些不合常理的事。
而雍正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却也松了口气。
至少自己的贵妃愿意生气,那便是心里在意,嫉妒,不似兆佳氏那般泥人性子,压根贤良过了。
可见齐贵人一事当真惹恼她了。
心里有了定论,又担心那女人继续一根筋闹下去,反而伤了感情。
对于李氏哭诉喊冤的事,雍正并未再理会,除了朝上的事,一心就只放在与贵妃和解一事上。
离舒穆禄氏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武静蕊每日都向前去诊脉的太医打听情况,结果都是没什么问题。
又有儿子得空就陪着福晋,武静蕊就慢慢放下心了。
雍正却黏起她来,不召幸嫔妃了,也不去别的高位嫔妃那儿坐坐,好歹给点面子了。
那狗男人表面不动声色,与往常无异,只是陪她用膳,散心,但一双眼睛却时常探究般盯着她。
武静蕊的态度只是好转了一点点,并不像以前一样撒娇缠磨,对他此举也不甚在意。
男人的心情愈发阴晴不定。
今儿照旧翻了她的牌子,雍正却对她近日的反应十分不满。
收拾完,重新躺下,雍正捏着她的下巴,“怎的愈发没什么精神?”
她依旧顺从,只是他觉得少了些什么。
或许只剩下顺从了。
可见她的气还没消,雍正无力叹息,这是她闹的最久的一次,还是闹的最安静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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