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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个任人捏圆搓扁的。
她也有自己的脾气,也有忍不下去的时候。
“没什么不高兴的,就是觉得后宫太冷清了,多抬举几个人,热闹热闹,也合了皇上的意,不是吗?皇上何苦做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莫非臣妾说的不对?”
她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这压根不算什么。
这不像她。
雍正眯了眯眼,盯着她的脸,神色冷峻,“朕好好与你说话,你也好好与朕说话,莫要言不由衷,乱发脾气。”
说着,使劲将她按到怀里,终究退让了,“你若真不喜李氏,朕可以不晋她位分,只要你说,朕总会依着你,何苦如此?这么多年了,还动不动怄气,真当朕会纵着你了?再敢乱说,朕唯你是问。”
武静蕊本想继续闹着,但她到底有些理智,还是适可而止。
“别人都行,唯独李氏不行。
若皇上真心疼李氏,何必做这副虚情假意的样子?只管下旨好了,不必来这儿说。
每次都拿端亲王说事,皇上不累臣妾都听腻味了。”
“好好好,朕收回方才的话可好?就你这脾气,朕是喝了你的迷魂药了。”
雍正哪里好再说这事?
这女人气急了真就不待见他了,连抬举新人嫔妃的事都说得出口,成心往他心里扎刀子。
明知他近来常召幸纳喇贵人,还能不吃醋,全然不在意。
分明那样忌惮李氏,怎就对旁人如此容忍?
雍正自觉掌控天下,掌控人心,却唯独对她患得患失。
“李氏一事罢了,但纳喇氏心术不正,朕不能给她嫔位,一个贵人,到此为止。”
武静蕊无所谓了,即便纳喇氏只是个贵人,也足够给李氏添堵了。
她也没心思再给一个纳喇氏争取嫔位。
“朕叫你满意了,可能给朕个笑脸?朕好歹是皇帝,你竟次次给朕摆脸色,你既不在乎那些个女人,何苦这般?”
雍正不认为她吃醋,却又闹不清她的脾气,实在着恼。
若是吃醋倒还好了。
武静蕊气闷,要他一个皇帝理解这些实在太难,说出来怕是这男人的脸都要气绿了。
堂堂皇帝被嫌弃脏,没哪个能忍。
但她实在不愿再忍受他沾过别的女人的味儿的身体来碰触自己。
恰好苏荃的声音传了来,雍正让他进来。
就听苏荃说端亲王福晋生了,是个阿哥,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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