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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没有这么做。
......
当我们重新回到西安,把大海的母亲安排住进福利院后,已是第二日的下午时分,我心事重重的看着大海与他母亲告别,一时间,心就更乱了。
易轻荷找我的动机不纯,目的不明。
我不知道此行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带上大海,是对是错。
五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驶离了福利院,我不敢回头去看还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远去的老太太,我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把大海赶下车去,可我,需要大海的帮助。
这次,大海就坐在我的身后,易轻荷依旧坐在我的身侧。
只是在易轻荷的身后,坐了半边脸肿得像猪头的阿龙。
阿龙从一上车,就一脸不善的盯着大海。
而大海只是冷哼一声,理都懒得理他,完全把他无视了。
如此一来,阿龙又愤怒了,对着大海指指戳戳半天,却敢怒不敢言。
车队一路穿城而过,再次开出了西安。
而我,憋了半天的问题,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易小姐,这次可以说了吧。”
我努力保持镇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太过精明。
三言两语,我就彻底的让她牵着鼻子走。
而现在,我必须弄清楚情况,才能想到应对的办法。
易轻荷侧头煞有介事的看着我,随即目光落在我放在膝盖上的包袱,随手一指,说:“你没有打开看过?”
我一怔,低头看去,这正是我离开成都时诸葛伯父交给我的包袱,里面装的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根奇怪的短棒状的东西。
易轻荷见我的模样,不由得叹息一声,说:”
暴殄天物,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开始愤怒了,这小娘们难道真以为奚落我,才能展示她的博学?我真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
“天罗伞,金刚衣,地阙履,八宝罗盘。
可惜啊,现存于世的,就只有你手里的天罗伞了。”
我一听,连忙打开包袱,取出那根短棒,平平无奇的银灰色,只是其中夹杂着有如蛇行,似杂乱又似暗藏规律的金线。
此前,我也拿出来研究过,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玩意。
易轻荷见我拿出那所谓的天罗伞,眼里又出现了看禁卫腰牌的神色,她想要,却又不伸手抢夺。
我看着手里的天罗伞,忍不住问道:“说说吧,这是什么东西。”
可是,这女人又闭嘴不说了。
我险些没让她给气得吐血。
说一通我根本就听不懂的稀奇古怪,不明不白的东西,莫不是这女人奚落我上瘾了。
易轻荷看出我的怒气,又咯咯笑了起来。
我一见,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纯粹就在戏弄我,拿些莫须有的东西来耍我。
等她笑够了,我也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她才靠着车座,缓缓的说起了前事秘困,
原来我身上带着的禁卫腰牌,顾名思义,就是黄泉禁卫的腰牌。
何为黄泉禁卫,就是几千年来,一个势力极其庞大的门派中专司盗墓的人员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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