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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姿态,已然持续了好久。
酒樽……酒……
我这才知道他原来喝酒!
我简直要拍案而起,他每次在我家吃饭的时候,侍女给他斟酒,当着祖父和父亲的面,他都说他不会喝酒,从没喝过酒……
我脱口而出:“你喝酒?”
他优雅地坐那里,轻喝一小口,那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写着“白痴”
两个字。
我哑然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手往旁边一伸,自有侍从接过酒樽,他拾了筷,用起膳食来。
……
然后整个下午都不想再理他,但住在他家里,哪里能不看到他?让他带我去了我住的地方,便想将他赶走,又不好明目张胆地赶,便趁他不在意时对侍女说道:“到西院去采些玫瑰花来。”
侍女天真无邪地看我,“公子说了不想闻玫瑰花。”
我晕啊,我就是想把他熏走。
但侍女采了玫瑰花,我与他无论走哪里,我都把一篮子玫瑰花瓣提着,他还是没有离我而去。
晚膳后,我终于泄气地将玫瑰花全倒在了池子里,泡起了花瓣澡。
正泡的舒服的时候他又来了,蹲池子旁往昏昏欲睡的我脸上抛洒着水。
被他惊醒,乍一看我沐浴的时候他闯入,好在有花瓣遮掩,他看不到我的身子,但我还是吓了个脸色苍白,怒极了,指着他就道:“轩释然,你出去!
你给我出去!”
他懒懒站起,我以为他要离开正松一口气时,他已经脱起他的衣服来,然后在我大惊失色的时候,仅着一件内衫扑通就跳进了池水里。
可怜侍女那么折腾给他穿戴好的衣服。
池水里有玫瑰花瓣,有玫瑰香,他为什么还来,为什么还要跳进来!
!
!
我真的要疯了!
赤身裸-体在池水里被仅着内衫的他抱住的时候,我真的要疯了,胡乱在他怀里折腾,他轻笑道:“不要动,再动,就真的看到了。”
我再不敢动。
他似乎也无轻薄我的意思,抹了花蜜,就细细地给我洗起头发来。
他的动作很轻柔,说真的,有他这般揉抚和按摩,我脑袋很舒服,
然赤-裸的身子却不敢让他这般服侍,自个儿洗好,就眯眼防范起他来。
待他给我擦好头发,我草木皆兵地在水里裹好浴袍,就踉跄仓皇地跑出了沐浴的屋子。
换上睡觉的寝衣,我躺在绵软的大床上时,才舒了一口气。
从怀里取出洗好的姐夫的手绢,就两手捻着边缘,闭了眼,将手绢盖在脸上陶醉地呼吸起来。
然后听到脚步声,是轩释然着了寝衣拿了本书过来,我心里一紧,赶紧将姐夫的手绢藏回我怀中。
轩释然是看到了我藏东西的,眼睛一眯,丢了书就过来。
我往大床里侧缩,他一把将我扯过来,摁住我就在我身上搜,然后将手绢搜了出来,他觑过手绢,倒没有我想象中的雷霆大怒,只是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以为意,只将手绢抢了回来。
大约,他没认出这是姐夫的手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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