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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随即哗哗而下,硬如铜豆,云层碰撞间天地一片黑暗!
“吾今符到!
天地举轻,大震雷鼓,五方相应,荡涤秽凶,黄雷真气,白雷黑气,黑雷黄气,赤雷白气,青雷赤气,上游上穹,都天雷公,赫雷风,霹雳符同,听我所号!
!
急急如律令!
!
来!
!
!”
一语落下,雷声咆哮,如猛虎震天,轰隆间几道扭扯在一起的光电蜿蜒而下,直咬圈里白蛇,只听‘啪’!
的一声巨响,火光顿起,天地苍茫回响,白婆子双膝跪地,惨叫挣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时雨水再次倏停,天色再次大亮,我摘下手上的红线扔到火堆里,只听着那些蛇被烧的噼啪直响,到处都是一股子烤肉的糊巴味儿——
白婆子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手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五官扭曲狰狞,“你……你……”
我深吸口气,不去看那烧的正欢的蛇堆,几步都到她身前蹲下,“看到了?你以为不让我抽烟就能弄得了我?很难受吧,养蛊的,就得和自己的蛊承担一样的痛苦,这个就是果报。”
“四姐……”
小六像是久久都反应不过来,我回头看他,他木讷讷的,指了指天,又指了指火,“你这什么路子啊,还能呼风唤雨啊……”
这小子站在火堆旁的场景倒是挺像参加篝火晚会的,我轻笑了一声,看向此刻只剩茫茫白云的头顶,想着和他讲什么叫召唤阳雷他也未必懂,直接吐出了三个字转身朝着木屋里走,:“野路子。”
没管还躺在地上徒劳的把手伸向火堆的白婆子,那些白蛇也就她心疼吧,是啊,养了一辈子,也害了一辈子人,革命感情多深厚啊,结果被我引来天火给烧了。
袖头里的蜈蚣已经兴奋地自己爬出,我随即让它落地,跟在它的身后进入木屋,正面是个四方的简易客厅,基本没有现在的家用电器,最多的,就是坛坛罐罐,从后门穿出,有个竹子木门,蜈蚣扭曲着就顺着门缝进入,我深吸了口气,抬手轻轻一推……
‘吱呀’声响,心里登时一拧。
“安九……”
很小的一个竹子木屋,小到里面只有一个水缸,安九光着身子,正冲着我,泡在水里,头歪着,眼睛紧紧的闭着,像是睡着了。
我深吸了口气走进,她脸色很白,胎记已经是黑色的了,水也是黑色的,蜈蚣绕着缸口爬了几圈就不动了,我伸手接过,让蜈蚣暂时再回到我的袖子里,很显然,这还是毒水,蜈蚣知道不能随便进,那婆子想让安九毒到极致,养蛊。
“安九!
!”
小六一看到她就要扑过去,我伸手拦住她,“塑料手套呢。”
“四姐,她……”
“手套!
!”
我不跟他废话,脱下自己的衣服,“把手套戴上,皮肤别碰到这水,你的衣服也脱了给安九穿上。”
小六的情绪在看到安九的这一刻就有些崩溃,手忙脚乱的照做,“她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我在,她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面无表情的淡定安排,给安九上下裹上衣服,估算了一下小六那体格,想了想,我几步走到寨子门口,白婆子还在地上苟延残喘,手扯着我,“你个臭婊子,你杀了我所有的蛊……”
我踢开她的手,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来人!”
这十个人很给力的就从林子里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薛小姐。”
我松了口气,人还真用上了,指了指身后的房门,“帮忙把里面的人给我背出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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