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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姐姐显然来了兴趣,“能给我看看吗?”
“当然,姐姐请过目。”
看毕,姐姐舒了一口气,貌似正经,可惜我注意到她的轻抹衣角:“从实招来,我弟妹呢?”
“弟妹?我还没有……呢,别拿我开心了。”
我一下子无话可说,只能苦笑着。
“这显然是个年轻女子写的,你又从来对诗词歌赋没有什么兴趣;这写的又是情,你还把这个和你的印绶等物,放在一起。”
姐姐稍微一顿,我刚想插嘴,她又接着说:“而且,你虽然不能说是个大美男子,至少还是显得英武不凡,而且,你心地纯朴,谦和有礼,再加上年轻有为,对这首诗来说按那女孩子脾性……那女孩该喜欢你才对,而你显然喜欢她,以你这种不考虑后果,意气用事的小子的一贯脾性,你们怕是已经拜堂了吧,至少也私定终生了。”
姐姐很少这样夸我,但这次和这件事一起出来,为什么我就感觉不到开心?
“不不,我还没和告诉姐姐说,这怎么可能,而且,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
我也顿了一顿,感到话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赶快补上一句,“姐姐还没有嫁出,我绝不会娶妻室。”
“为何不可能了?”
姐姐果然没被最后一句分心,还是揪出了我前面话中说露了嘴的部分。
“她是益州剑阁人。”
姐姐是聪明人,这句话后她便再没问我什么女子、弟妹的话题。
按节令,此时节在这个地方,虽然不能说一定是冰天雪地,但至少该感到有些寒冷才对,但士兵们显然没这个感受,我们也没有。
倒是旁边一个马车上的被褥让我感到一些好奇,我们好像没有伤兵,想到这里,我还私下笑了一些笑。
也许是病了,但更奇怪的是这些被褥隆得还挺高,我们部队里能有这样的大胖子吗?我更想笑了,便赶快离开马车过去。
绕到那边,才发现竟是四匹小马正低头吃车上的草。
在别人给我行礼问好之前,我赶快问他们,这几匹马的多大了,他们告诉我还不到十天。
“为什么给它们罩着被子?”
“它们没有母亲给它们挡风了。
我们行军,又怕它们跑到车辙之下,就先这样到宿营时再让它们跑。”
“我们怎么损失的战马?还一下子损失了四匹。
闹疫了?”
“不是,二公子,这四匹小马就是您骑来的那匹马生的,一生完就死了。”
“一下子生四?”
我吃惊不小。
“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也是第一次见。”
其中最年长的人这样告诉我。
不过我心里已不再惊讶这马生四仔的事情,而是甘宁寨里的马夫怎么这么没有主意,把一匹就要生的马给我骑。
“那母马是上上之马啊,就是可惜死了,我还想让它替我们的马下下仔呢。”
这点醒了我,估计是甘宁吩咐的,拉最好的马,而且马夫估计也觉得它这一路还不至于生出来,却没想我一路催马,累垮了马妈妈,倒累得这些小家伙提前出来了。
中午生火做饭时,我还在想怎么和甘宁交待这事,忽然想到,甘宁的人都留在豫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逃脱惩罚一般,竟松了一口气。
起身各处张望,姐姐似乎在看什么,还不停的阖首。
到处是锅灶,兄弟们做事挺麻利,这会功夫,水都开了,热气让此间更是热,我都需褪下外套。
这天气确实非常诡异,难不成有什么更大的灾难,我赶快骂自己不要乌鸦嘴,但这个天气确实给人不祥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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