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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件黑西服,手中拿着一个黑小包,那西服像是借来的,或抢来的,一个罪犯想要乔装打扮,松松垮垮假着奇宽无比的套在他身上。
显得两腿特别的短小。
那脸像什么呀?脸颊很宽,配上两只细小的眼睛和两撇胡子,简直是两只老鼠平行绑在一起,眼神不是直视别人,而是老鼠打洞似的不知往哪里探去。
这个人给她强烈不安和厌恶的感觉。
她简直相立即走掉。
“上楼吧”
他问。
“等会儿,还有两个人一起看房。”
别外两二女孩子来了,她松了口气。
三人一起上楼,已到了开灯时间。
男子问话不多,见人多,不一会儿,和那两个女孩子一起走了。
电话再次响起,她下了楼,几个男孩子从一辆面包车里走下来。
这时,常夏才警惕起来,想起报纸上的报道,年轻的女孩子一人被杀死在租来的民房里。
刚才,那个男人的面相,明显非善人。
常夏越想越后?怕。
“对不起,我这房子不租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有这么多男孩子,抱歉”
。
男孩子们点点上车走了。
抬头看那房子,那小房里有灯火。
可灯火下没有第二个人来陪她。
她走在孤寂和害怕里,有如走在黑夜的雨水中。
上网查了一下她公布的消息,已经具体到哪一栋了,只留下了最后一道防线,没有告诉别人是几零几了,这不是在告诉这个溃烂,浊乱,吐着污水的陌生世界:在这个楼里的某间屋内,终年住着一个单身女子。
她感觉危险就如狼群在围着这幢楼嚎叫。
闪着绿森森的眼。
告诉柏贤,柏贤急了:“你为什么要把那间房子租出去?要租,也只能找熟悉的同事合租。
你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几乎生气了。
“我不是想减轻一点负担吗?一个月电话费这么贵,再加上房租,负担多重啊。”
“小夏”
,柏贤低下嗓音:“如果你出了事,让我怎么办?”
他压抑不住地焦灼,不安和痛苦。
“我是一个男人,让我来负担这一切,你不要乱想了,好吗?”
他是在哄着她,乞求着她。
她握着话筒,不吭声。
一阵雾气塞在她的咽喉里,这样艰难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呢?她往往有种支撑不下去的感觉,但却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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