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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桌子挨着窗户,养了一大盆的吊兰。
木桌子上一大杯茶水冒着丝丝白烟。
老张端起大茶杯,滋遛滋遛喝了一口,缓缓放下,叹口气道:“高疏颜,你和姜期关系好,我是知道的,但是老师找她谈过了,她不接受,这也没办法不是?”
今天一早,老张刚到办公室就被高疏颜找到了。
说是要放弃自己的奖学金名额,依照第二顺位,给姜期。
高疏颜有些急了,道:“老师,我家里什么样,姜期家里又什么样,哪头急您也看得明白,为什么我不能放弃给她呢?”
对她来说,拿了奖学金只是她银行卡上多了一笔可有可无的数字,可对姜期,却足以影响她的生活了。
老张道:“我理解我理解,你先别激动,姜期家里的情况我大概也知道,学校各方面对她多有照顾,但是眼下的问题是,姜期自己不接受,老师再怎么想帮她也是有心无力,你还是亲自和她去说吧。”
高疏颜从办公室出来,风风火火地跑回教室,却没看到姜期。
试卷被放在讲台上没人管,一阵风吹过,吹掉了两张。
康康弯腰捡了起来,看看高疏颜,道:“好像是往操场那个方向去了。”
高疏颜在篮球场的观览区找到了对方。
四周无人打球,也无人看球,只有姜期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
高疏颜踩着水泥台阶走上去,坐到人身边。
姜期没理她,没看她,当她完全不存在。
高疏颜道:“姜期,你别生气了,我只是担心你。”
姜期冷笑,目光如电,直直地看向人,道:“你担心我?你到底是担心我还是可怜我?我的人生就看起来那么不堪吗?就这么不值得吗?就这么需要人处处帮衬才配活着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为什么要这样?就连她最好的朋友,都要用这种方式去伤害她,去伤害她那仅有的自尊心。
高疏颜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完全不是那个意思,那些奖学金我要了,只是堆在我的账户里,只是多几件衣服,多玩几次游戏,可是如果是你,却可以让你生活过得好一点,为什么不要呢?”
姜期委屈的几乎想哭,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却倔强着让眼泪不掉下来,哽咽着道:“高疏颜,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高高在上又自以为是?你还说你不是在可怜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我要什么东西,我自己去争取,不需要任何人让给我,施舍给我!”
她说完,站起身沿着水泥台阶匆匆跑远。
高疏颜望着人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真的只是希望姜期不要过得那么辛苦,她不该那么活着。
她多希望姜期没生在这样的家庭,她多希望姜期是个漂亮的小公主,她想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对方,她希望她快乐幸福,而不是一个人默默掉眼泪。
我能给你的,就这么一点。
可这么一点,你都不能要。
姜期,姜期,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后来,奖学金还是高疏颜拿着了。
打那之后,一夜之间,仿佛什么都变了。
她们再也没一起去食堂吃过饭,再也没一起分享过零食。
高疏颜拍着一张百元票子说去姜期家吃馄饨,仿佛还只是昨天的事情。
可是高疏颜觉得,她大概再也没机会去了。
班里经常有艺术生校外补课,不来上课。
姜期抱着书搬到到了艺术生的位置去听课。
高疏颜身边的座位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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