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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梓璘斜了乌兰察一眼,发出信号,召来两名黑衣暗卫,仔细吩咐了一番。
汶锦淡然一笑,对乌兰察说:“你在这里等唐融,别乱跑,我去里面看看。”
“去吧!”
乌兰察躺到栏杆上,冲萧梓璘挑衅一笑。
萧梓璘拦住汶锦主仆的去路,板起脸,说:“回房去,别多管闲事。”
“皇家的闲事轮不到我管,我只关心唐融,怕他被人欺负,你可明白?”
汶锦以非常不屑的眼神回敬了萧梓璘,小小报复了一下,她心里才平衡了。
祭拜程汶锦回来的那个傍晚,萧梓璘向她详细询问了唐融的事,想必那时候他就生了疑。
他推着这件事向前走,却不让别人多说,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
萧梓璘看着汶锦,嘴咧了咧,挤出几丝笑容,又冲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汶锦斜了他一眼,又冲乌兰察笑了笑,就同荷风一起回去了。
苏滢主仆快步走来,看到她们,问:“你收拾好了吗?我们什么时候起程?”
“早收拾好了,随时可以起程。”
汶锦见苏滢脸色不好,问:“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
苏滢勉强笑了笑,挽起汶锦的手往回走。
“姑娘又是配药、又是按摩、又是针灸,伺候铭亲王妃两年多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再说她的身体不是好多了吗?今日不过是姑娘多问了一句话,她就冷着脸斥责,也太不讲情面了。”
说话的是苏滢的大丫头芳草,替苏滢鸣不平呢。
“你胡说什么?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没有什么功劳、苦劳。
铭亲王妃心情不好,难免心绪不稳,再说有些事我确实不该问。”
苏滢瞪了芳草一眼,又冲汶锦笑了笑,说:“我们回京吧!
你也不必向清华郡主和铭亲王妃辞行了。
我看她们哭哭吵吵的,或许是真的遇上了为难之事。”
汶锦点点头,轻声道:“铭亲王妃年长,偶有嗔怪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知道,是我多嘴,是我急功近利,有些事……算了,我跟你不一样,你身边有父母亲人,有人为你打算,不用辛苦谋划就能活得很安逸。”
看到苏滢很失落,很伤怀,汶锦大有同命相怜之感,却不知该怎么劝她。
她只看到海四姑娘有父母疼爱,亲人关怀,却不知程汶锦有多么悲惨。
她现在确实活得太安逸了,安逸到已淡忘了程汶锦的仇恨。
她要让程汶锦的仇人生不如死,也需要费心谋划,不能再安逸下去了。
“苏滢,你回京后有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
“你家里管你到外面住吗?”
“跟我祖母说一声就行,我那个嫡母巴不得我永远不回府,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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