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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靳苂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脑袋,“1928年弗莱明才发现盘尼西林1943年才开始得以批量生产的药,你要我拿着一堆木盆陶罐制造出来?”
“嗯。”
“你是太过于相信我了,还是你太过于相信这个时代了?”
“那么就拜托你了,我继续去好目标。”
秦楚笑得很是甜美,但在靳苂看来却无比邪恶。
让她仿佛看见了天使背后的魔鬼。
“你花上千金,就是为了解尽衣衫,瞧上一眼就离开?”
红莲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人,方才还是一脸痞相,处处占她便宜的无耻之徒,却有在衣衫除尽之后,哑然而止。
这个人,听着行里的姐妹说过,三天便走完了这舒州大大小小的几十家馆子,而且一掷千金毫不吝啬。
秦楚看着面前眯着眼打量着正要走的自己的女子,背后一阵阵冷汗。
这“嫖”
不是你情我愿么,怎么,被这人这样看着自己倒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呃……其实我是医生。”
秦楚在思考,要不要把事情说出来,面前的女子比上之前所遇到的,似乎有些难缠,能当得这楼里花魁的名声,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
“哦?不知郎中所来是治何病症。”
红莲却是不信的,一个小小郎中,能有一掷千金的财力?
“悬壶济世是医者之心,救人是我的天职,看见一件可能发上或即将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秦楚正色,穿起刚才为了方便,脱下的白大褂又道:“我在旅行的途中在铭真遇见了一个年轻书生,穿上长满毒疮……”
红莲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穿着一身怪异白衣的人,气质与刚才全然不同,如今的她,竟无端中生出全然不可撼动的震慑。
“姑娘,秦某只想问,这里谁是这样,或者,谁出现了这样?”
“这楼内姑娘,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告诉任何人自身病疾,一旦染上疾病,便再无活路可走。”
红莲走下床,优雅地为自己披上纱衣。
秦楚看着红莲那欲透不透的身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但你真要找一个有着毒疮的青楼女子,我倒可以帮你。”
“真的?”
秦楚欣喜地看着红莲。
“嗯。”
红莲点头,也不多做打扮,去了架上的披风便领了秦楚往后院走。
“这是?”
秦楚四顾打量着周围,此处的破落与前院富丽堂皇有着天壤之别。
“染了病的女子都会被关在这,若是得了好转就可以出去,若是病情不治,便是一张草席,一伐竹排……”
“没有郎中肯替她们减轻痛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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