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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像根细针,扎得沈星河鼻腔发酸。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背黏着医用胶布的残胶,凉意顺着静脉爬进血管——这是吊瓶刚拔下的痕迹。
白墙在眼前晃了晃,他慢慢支起上半身,床头柜上那束菊花的花瓣蜷成褐色,像团被揉皱的旧报纸。
阳光从褪色的蓝布窗帘缝里漏进来,在地面投下一道金线,线里浮着细小的灰尘,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扬起。
“唐慕白……时空管理局……”
他喃喃念着突然蹦进脑海的词,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人拿着钝器在头骨里敲。
记忆的缺口处灌进冷风,他只记得有个穿白裙子的姑娘,举着瓶橘子汽水,汽水罐上凝着水珠,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淌,滴在青石板上,“叮”
的一声轻响。
“醒了?”
沙哑的男声惊得他一颤。
转头时动作太猛,后颈的肌肉扯得生疼——他这才注意到病房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一个穿灰夹克的男人正站在门口。
男人的脸被阴影遮住大半,只看得见下巴上青茬茬的胡楂,左手拎着个皱巴巴的帆布包,右手拇指蹭了蹭鼻尖,露出半截缠着胶布的指节。
“王铁柱。”
男人自顾自走进来,帆布包“咚”
地砸在床头柜上,震得菊花瓣簌簌往下掉。
他蹲下来和沈星河平视,眼睛是深褐色的,像两口浸了雨水的井,“你爸当年修水库时,我帮他点过最后一茬炮。
现在……”
他喉结动了动,“现在有人要炸的,是你的命。”
沈星河往后缩了缩,后背抵上冰凉的墙。
“我……”
他张了张嘴,“我不认识你。”
王铁柱的手指在帆布包上敲了两下,布面发出“窸窸窣窣”
的声响。
“正常。”
他扯过椅子坐下,裤腿蹭过床沿时带起一阵土腥气,“半小时前你还在数据流里烧脑子,现在能认出我算我走运。”
他突然抓住沈星河的手腕,掌心的老茧硌得人生疼,“但现在必须走——走廊尽头第三间病房有台老式收音机,十分钟前播了段杂音,那是他们的信号。”
“他们?”
“时空管理局。”
王铁柱的声音压得更低,指腹重重按在沈星河腕间的脉搏上,“你破坏了太多因果线,现在成了‘污染源’。”
沈星河觉得自己像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所有词句都在脑子里乱转。
他盯着王铁柱手背上的疤痕——那是道月牙形的旧伤,像是被爆破飞石划的——突然想起口袋里的火柴盒。
摸出来时红漆簌簌往下掉,“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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