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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居高临下,双手齐挥,如光似影,地面杀手登时倒下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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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闹呀!
我可错过了什么好戏没有?”
玉生烟正与众人对峙,忽听得一人拍手言笑,如同儿戏。
数百名冷面杀手一听到这个声音,纷纷停手,恭恭敬敬让出一条道来。
玉生烟飘身下树,心中纳罕,只觉这个声音十分熟悉,正踌躇间,那人早已缓步踱到自己身前,透过纱幔望去,但见那人长身玉立,白净面皮,飘逸倜傥,嘴角微微上扬,三分正气中却带有七分邪气,身着一件紫色湖绸长袍,腰间束着一根玄色腰带,华贵风流,举止多情,神态风流。
一双手修长俊雅,竟似女子柔荑,右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玉扳指,更衬得指如削葱根。
玉生烟幡然醒悟,此人正是“花柳**四大采花盗”
中的风行云,武林中人称他作“七邪三正之剑邪”
,当日试剑大会,那文昭、静秋两位女子便是被他兄长掳下山去,萧风身上生受两掌、坠入湖中九死一生,亦是拜他所赐。
念及此人之乖戾邪僻,性情古怪,玉生烟心中不由一凛。
这可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单是他一人,便抵得上那几百名草包冷面杀手。
玉生烟与风行云相对而立,一言不发,隔着轻纱,似是在对峙,又似在较量,气势上谁也压不倒谁,虽未交锋,心中却早已是铁骑突出刀枪鸣。
众人见他二人不说话,瞬时也察觉到气氛中的微妙与凝重,心中更是突突打鼓,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招惹杀身之祸。
两人心中都明白,此时谁若先示弱,谁便先输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寒风扫枯叶,杀气惊林鹿,落了一地的红梅,伴着扬尘,飘飘飏飏,拂过玉生烟脚边,被风卷到风行云脚边,又从风行云的脚边飘走。
“大哥,是风叔……”
赵浅黛小声嗫嚅着,唯恐惊动众人,已然却打破了这尴尬僵局。
赵枕琴不等她说完,忙截断她的话,厉色道:“莫要多话!”
赵浅黛十分听话,忙低下头去,不再言语,静静呆于大哥身后。
众人正难解难分之际,忽听得远远传来一声呼喊:“主子,了不得了,有人上岛了,眼见着她走进松林,想是进了密道了……”
但见两个汉子莽莽撞撞拨开人丛,大喇喇闯进来,犹自慌慌张张大声呼叫,一言未了,“扑通”
一声,齐齐跪倒于风行云身前,战战兢兢。
玉生烟分神一觑,那两人正是有船却不渡人的船夫,心中便有了三分明白,暗道:他们定是把守于湘江边上的随从,站岗放哨,以免有人误入橘子洲,却料想不到我有雕儿,即便不乘船也上得了洲。
不知他口中所说的“密道”
是什么,也不知自己竟撞破了他们什么机密,竟这般兴师动众,惊惊惶惶。
不过,不管这橘子洲中藏着什么秘密,既然这般严加防范,必然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
无奈我误入险地,为今之计,亦只能装糊涂,走一步看一步,好在自己蒙着面纱,料那风行云一时之间也认不出自己。
那两人跪倒于地,一见玉生烟,忙哇哇叫道:“主子,就是她……就是她闯洲的。”
风行云眉头一皱,反手一挥,袖袍过处,虎虎生风,当即狠狠扇了两人几个嘴巴,厉声喝道:“我叫你上洲了吗?现在才报,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
那两个船夫被打的天旋地转,目眩神迷,啮碎了牙齿和血吞,见主子发怒,只一个劲的磕头告饶,七嘴八舌,绕不清楚。
风行云慢条斯理理了理衣襟,抚平了被打皱的袖子,不急不慢诘问道:“我问你们,她是如何上洲的?你们慢慢道来……”
神色一凛,音调陡变,忽而将声音提高几倍,喝道:“是你玩忽职守,误了事,是也不是?”
气一沉,肘一收,“啪”
的一声,倏出一掌,直击那船夫面门,那人还来不及惊叫,掌风已从耳畔穿过,硬生生将他身后一株梅花树拦腰击断,满树梅花扑簌簌掉了一地。
船夫唬的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伸出手来摸摸自己半边脑袋,脑袋还在,只是光溜溜的,已成了不伦不类、不阴不阳的半个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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