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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一听,有些担忧。
“就算爷奶想不到这点,二叔也会怂恿爷奶加钱的。”
白杏继续道。
“不能这么说你二叔,当时是你爷奶自己提的养老银子,跟你二叔没关系。”
白大富分辨。
白杏气的扭了头,白梨暗叹一声,白大富什么都好,就是将白家老二看的太好了,她对着白大富解释,道:“爹,你想一下,当时爷奶分家的时候,一份家业分成四份,再除去一份小姑的嫁妆四亩旱地,只少一亩田,爷奶就给我们家少分了一亩田,本来我们白家是有二十亩上等良田的,就因为二叔要读书所以卖了,二叔读了这么多年书,考了这么多年,连一个童生试都没过,这就不说了,但是也因为他读书识字,才能够到郑大户家去做账房,一个月有二两多银子的工钱,日子不知道比我们家好过多少,田是因为他卖的,最后获利的也是他,为什么不是他们二房少分一亩田,而是要我们一直在家辛苦干活的大房吃这个亏。”
白梨一口气说完,盯着白大富看,誓要扭转白大富对二叔白大贵的好印象,白杏也盯着白大富看,连两个小的也盯着他看。
白大富被他们盯的有些不自在,犹犹豫豫的说道:“当时大贵跟我说了,他劝过爹娘,让爹娘给他少分一亩田,可是爹娘不同意,说他有两个儿子要养,负担比我重。”
其实白大富还有不敢说的是,白大贵的最后一句话“大哥,爹还说,阿松腿脚不好,以后看来是不中用的,大嫂年纪也不小了,以后恐怕不能再给你生一个儿子了,我家的阿杨阿枫又聪明健壮,就让他们两个以后给你养老。”
这话他自己听着都不是滋味,又哪敢和妻子说,但是这并不能怪二弟,这话也不是他说的,是爹说的,他能咋办。
最起码看到白大富的犹豫了,白梨也不再奢求,须知过犹不及,也不再说白大贵的不是了,只回到最初的目的,“爹,反正你现在不要把二两银子一下子全给爷奶,我们先交一两,剩下的一半等过年时再给。”
“他爹,我们就听阿梨的,反正也不是不给,就迟一两个月,爹娘又不等这银子吃饭。”
韩氏赞同。
见到妻女都这么说,白大富只好点点头勉强同意。
冬至那天,白大富请了一天半的假,城门一开,一家人就租了骡车出了城,前往五河村,白大富赶着车,韩氏带着四个孩子坐在后面的车板上,车上放着一床被子,母子五人腿上盖着被子紧紧贴在一起,即使这样,严冬早晨的寒气还是将几人冻的簌簌发抖,“爹,你冷不?”
白梨问前面赶车的白大富,“爹不冷!”
听到闺女的关心,白大富扭过头,呵呵一笑,吐出一口白汽,“你这傻丫头,爹肯定冷。”
白杏横了白梨一眼,白梨傻笑。
一家人紧赶慢赶,终于在近晌午时分赶到了五河村村口,五河村是个山水秀丽的小山村,错落的房屋和阡陌的田地交叉,形成了一个棋盘状,山村依靠着一座座高低不等的山峰,依山傍水,真真是个山清水秀的美丽乡村。
随着骡车哒哒的脚步声,他们向着住在村中央的白家老宅走去,路上不停的有穿着棉衣的村民们和他们打着招呼,“大富回来了!”
这是老一辈的大爷大娘,“大富哥回来了”
这是村中和白大富平辈的汉子,无论是谁,白大富都笑着回应,白梨等姐弟也嘴中喊着大爷大娘大叔大婶。
还未进村的时候,韩氏就给他们上了一课,进村见到长辈要喊人,不能视而不见,让村中人们觉得我们进城几个月就变得轻狂了,连乡亲们都不认了。
白梨深以为然,无论他们到哪,发展怎么样,五河村是他们的根本,若哪一天,在城里有什么变化了,最起码在这个小山村他们还有个家,更何况白老爹两口子对他们一家诸多嫌弃,跟村中其他人处个好人缘就更加重要了,不求能帮着他们做什么事,只求关键时后给他们说一两句好话也是必要的。
一路走着,一路打着招呼,骡车终于到达白家老宅的门前了,白家老宅是有着十几间屋子的大四合院,这在整个五河村是比较大的宅子了,还是当时白梨的爷爷时修建的,那时家业还算小富,白家自白老爹爷爷开始到白老爹这一辈,一直就一个男丁,可以说是三代单传,直到白大富他们,她奶余氏一下子生了三个儿子,那时白梨爷爷的高兴劲就甭提了,放在实际行动中就是修了这十几间屋子,让他的孙子们可以有房子娶妻生子,繁衍白家子嗣。
虽然分家了,但是白家十几口人还是住在一起,只是各房重修了灶台,分开吃饭。
大门开着,白大富将骡车赶到院中。
正屋三间是白老爹两口子带着女儿白小金住,白小金是老来女,今年十四岁,只比白杏大两个月,老两口一贯娇惯,可以想象当时白杏出生时韩氏和白杏的待遇,有个比她大两个月的姑姑,白杏从小就受到忽视,什么东西都要先让着这个比她大了两个月的姑姑,不用猜,都知道她心中对这个小姑的感觉,肯定不太美妙。
两侧厢房东侧六间,西侧五间,西侧靠近正房的那一头是厨房,现在是白老爹两口子在用,东厢前四间是白大富一家的,后两间加上西厢的前两间住的是白大贵一家,剩下的西厢三间是分给老三白大康以后成亲用的,少了一间房,白老爹分家时就把银子留出来了,说以后成亲时再交给白老三,是加盖还是留银子,随他自己。
骡车一进院子,就有人从屋中走出来,“大哥大嫂回来啦!”
首先说话的是二婶童氏,她是个二十几岁的秀丽妇人,长脸大眼睛,嘴唇略薄,脑后盘着个圆髻,插着个雕着莲花样式的银簪,穿着银红色的对襟短棉袄,下面配了个葱绿色细绸马面裙,这一身打扮在庄户人家是极出挑的,童氏笑吟吟的走上前,摸了摸刚从车上下来的白松的头,亲切的道:“阿松,我家阿杨几乎天天念叨你,想跟你玩呢,说阿槐太小了,不好玩,还是跟阿松弟弟一起玩有意思。”
可能听到屋外的说话声,白小金从屋里走出来,“大哥回来了!”
她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娘,大哥一家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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