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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啪嗒啪嗒地掉。
蒋子休停下动作,安抚地拍打着她的背,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角,舔舐着她的眼泪。
“放松,夹太紧了,宝贝。”
祁荞痛,蒋子休也痛。
“太痛了,蒋子休,你能出去吗?”
祁荞胡言乱语地说着,看了眼蒋子休的性器,全插进去,会撕裂的吧。
“别怕。”
蒋子休一下又一下地吻着祁荞的眼睛、鼻子、嘴巴,企图让祁荞不那么紧绷。
在蒋子休的抚慰下,祁荞渐渐平复了心情,小穴似乎也在适应蒋子休的阴茎。
“你可以继续动了。”
祁荞的声音还是有点颤,但进退两难的境地让她更难受,没准动起来会好一点。
“嗯。”
蒋子休听话地开始动起来,感受到阴茎突破了阻碍,处子血如同鲜艳的玫瑰,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囊袋撞击着阴户,鸡巴在小穴内深深浅浅地顶入,室内响彻着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每一次的抽离和深入,都让祁荞止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泪不受控地直流。
蒋子休压低声音,在祁荞耳边说着骚话。
“乖宝不止上面会流水,下面也会啊。”
“乖宝舒服吗?”
浅棕色的眸子里眼泪汪汪,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上了泪珠,祁荞哭得说不出话,她只知道,蒋子休的鸡巴快把她操死了。
她细长的双腿勾着蒋子休的腰,双手抓着纯白色的床单,整个人颤抖着承受蒋子休的索取。
染上情欲的祁荞仰着头,微张着嘴呼吸着。
蒋子休双手爱抚着她柔软的胸脯,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脸,身下的动作又急又快。
高潮到来时,两人都没忍住地发抖。
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在床在紧紧相拥,祁荞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的珍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蒋子休抽出阴茎,扯下安全套,打好结扔进垃圾桶。
“带你去洗澡。”
蒋子休将人从床上捞起,抱着累坏了的祁荞进入浴室。
“你怎么还有力气。”
祁荞乖乖靠在蒋子休的怀里,一动不动。
看着祁荞满身情欲的痕迹,蒋子休胯下的阴茎有一次硬起,但祁荞累得都快睡着了,他只好作罢,规规矩矩地为她清理身体。
毕竟,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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