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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微弯着身,低头不语,心中却在嘲笑这位圣子,他们这种人能活一天都是莫大的幸运,哪里还顾得了脏不脏。
“带她去清理,我不希望见到我的备选随者这么脏。”
白袍圣子转头对后方的侍者道。
“是。”
……
等红袍祭司得到消息时,匕已经加入备选随者的名单中,任谁也改变不了。
他的随者安慰他,五大家族的人都在,一个贱民不可能会成功。
“月宴怎么会过去?”
红袍祭司扭头问自己的随者。
月宴是白袍圣子的名字,一般只有圣殿中的人才知道他的名字,等红袍祭司和他的随者退任后,圣殿中唯一能有资格知道白袍圣子名字的人,只有他的随者。
“路过,不知道怎么停下来了。”
“通知戈,不要让她进入十名备选随者中。”
红袍祭司冷冷道,祭司不在他的家族中,随者总要有一个。
“是。”
……
一天拍三四场戏算顺利,钟迟津每天在片场中拖鞋来拖鞋去,一演戏就需要光脚,他除了在家中,还从未如此随便过。
刚才拍戏的时候地面没清理干净,他踩在一块有棱角的小沙砾上,脚底被划了一道。
没流血,但破了皮。
按理来说钟迟津一个大男人这点破皮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被姜叶发现了。
她踩到那块沙砾上,低头一看正是之前钟迟津站的位置,拍完戏后蹲在他边上,让他抬脚,果然看到脚底破了皮。
“我去找药过来。”
姜叶立刻起身去找工作人员。
拿到创伤喷雾后,姜叶没有第一时间直接用,而是握着钟迟津的脚,再用热毛巾帮他一点一点擦干净脚底,最后才对着破皮处喷药。
钟迟津原本想说自己来,不过姜叶没给他说话的余地。
“手机响了。”
姜叶让他去看手机。
“是钱贵发的消息。”
钟迟津拿过姜叶放在旁边椅子上的手机,直接打开,“他问什么时候一起去y省看涂廖。”
“小爱怀孕了,他跑去y省干什么?”
钟迟津啪啪打下姜叶说的话,发给钱贵。
钱贵那边马上回复:【小爱想去散心,正好看看咱涂哥老树开花的样子。
】
钟迟津读着钱贵的消息,下意识笑了起来。
一个坐着,一个半跪在地上,在场的人看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两人除了拍戏便形影不离,只要有眼睛都能看他们感情多好,而且是钟迟津脚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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