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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杀了!
!
!
!
!
!”
蒋兴邦面红耳赤,喘气如牛,下一刻翻了白眼。
“兴邦!”
蒋琒喊。
大夫赶紧上前,给蒋兴邦检查,动作快速,毫无慌乱。
天天来两次,任谁都习惯了。
自从手臂被砍,蒋兴邦本就暴躁的脾气,完全变成了炸药桶,张嘴闭嘴都是杀蒋文郡,吼着吼着就给自己气晕了。
“主公,大公子是急火攻心,我给他开点安神泻火的药。”
大夫姿态恭顺。
蒋琒看着双目紧闭的蒋兴邦,眼底有心疼,有冷意,那个畜牲!
憋着一口气,蒋琒大步出屋。
他得把蒋文郡带过来,让他给兴邦磕头认错,兴邦什么时候原谅他,他就什么时候起来。
像蒋文郡这种冷血无情的畜牲,不能留他在合贤郡,看在父子一场的情分上,他等蒋文郡养好了伤,再把他送走。
往后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的命。
蒋琒越走越快,脑子里都是蒋兴邦痛苦凄惨的模样。
畜牲!
蒋琒五指收拢,对蒋文郡的怒意,不断上涨。
大夫开完药,就退了出去。
屋里越发安静,只有蒋兴邦的呼吸声。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窗口,往里面看了看,他翻身进去,动作很轻很小心,他一步步靠近蒋兴邦。
随着距离缩小,男人转动手腕,将贴着手内侧的刀刃转向前面。
不带一丝犹豫,他捂住蒋兴邦的嘴,一刀捅进他胸口。
连捅三刀,男人才停下。
蒋兴邦圆瞪着眼,愣愣看着胸口插着的短刀,没等他搞明白情况,身体就瘫软了下去。
另一边,蒋琒踹开蒋文郡的房门,里面浓重的药味,让他皱起眉。
“父亲。”
蒋文郡脸色苍白,撑着床榻艰难起身,朝蒋琒行礼。
看着蒋文郡晃动的身体,蒋琒拧紧了眉,巴掌落不下去了。
“怎么这般虚弱,大夫没给你瞧?”
蒋琒语气不耐。
“喝过药了,父亲来,是看我的吗?”
蒋文郡抬起头,眼里有期盼。
蒋琒当即想起来到这的目的,沉了脸,“既能下榻,就随我去瞧瞧你大哥,跟他认错,求他……”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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