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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场中人全部禁锢起来,继而轻松抢走异宝。
吴善德咬牙切齿地骂道:“血刀门的混账们不得好死。”
两人神色惧怕地看了眼吴善德,继续道:“后来我们恢复自由,发现挟持我们的蒙面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我们那时候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飞入了马车,心想定是车中高人刚刚出手相救,当下叩谢了对方。
公子像是不满复老板斩去了人家一条胳膊,当场与他争执一番,之后几天公子的话都很少,直到三日后晚上,我们的车队又遇到了强盗。”
“你说‘又’字是什么意思?”
吴善德身后一人沉声问道。
“小人该死。
我们车队碰上另一批不知有没有蒙面的蒙面人。”
正教里有人骂道:“混账东西,蒙面就蒙面,没有蒙面就没有蒙面,什么叫‘不知有没有蒙面的蒙面人’?”
“那群人躲在暗处投掷暗器,我们又死了两个伙计遇害,直到那群人最后离开,小人们也没能看到他们究竟蒙面没有蒙面,所以小人也不知……”
二人除了“强盗”
、“贼寇”
,再想不出其他词语替代,这吴善德和他的两个手下显然不喜欢听到自己人被说成是‘强盗’或者‘贼寇’,他们索性就都用“蒙面人”
来替代。
众人都觉无语,吴善德忽然道:“你先不要说后面的事情,我问你,我教中十几位好手,就算是被那老妖物杀了大部分,但赵副使和另外两人,却不是这小子所杀?”
“不是。”
二人异口同声,那胳膊负伤的男子继续道:“我们离开前,公子和那三个蒙面人说了好些话,后来似乎吃了瘪,就板着脸走了。
复老板也没有杀他们,他看公子和他生气了,情绪也不高,招呼我们继续出发了,负伤的三位后来如何,我们也不知道了。”
张天赐问杨晋一道:“杨贤侄,你与赵副使说了什么?”
“晚辈见对方受伤严重,将大还丹给他们留下,叮嘱他们赶紧去往溪原城就医,不然失血过多,就有生命危险。”
他神色黯然,“却不想副使真的失血过多而死。”
他忽然想到什么,骇然道:“可是另外两位只是受了轻伤,怎么会死了?”
北玄教的手下愤然道:“赵副使被人割破了咽喉,另外两位兄弟被人砸烂了脑袋!”
杨晋一吃惊地看着对方,失声道:“一定是那群暗中保护车队的魔教人干的!”
众人听他这么说,各自对望一眼,神色异常。
而听到自己带来的“人证”
非但没有说杨晋一杀人的事情,还不时说他的好话,恨得吴善德是咬牙切齿,道:“你二人胆敢说假话,老夫教你二人吃不了兜着走!”
“小人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小人必遭天打雷劈。”
这时候,殿外有弟子求见,道:“师父,施颐掌门来了。”
张天赐闻言,当下快步走出大殿,迎了出去,片刻后,他与一位身着华装,仪态端庄的美妇踱步进来。
杨晋一见来人气质高雅,绝俗脱尘,心中暗自佩服,心想对方与自己师父是一个年代的人物,可看上去容貌甚至比自己师父还要年轻许多,暗道:“这定是灵珊叔娘的师姐施颐,青衣门的施掌门了。
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气质非凡。”
两人身后,丘丰、善远以及一位与他们年纪相仿的女子相跟着走了进来,他们身后,陆陆续续又跟进来十多位正教门派的当家掌门或者一流好手。
施颐一与殿内人打过招呼,又单独与空明、叶一城问了礼,道:“听说咱们正教出了奸细,不知是真是假?”
众人的目光均投向吴善德,后者脸色涨红,心中也开始有些发虚,道:“好,就算这两人所言不虚,杨兄弟固然没有害我教众性命,可与魔教人称兄道弟,出手伤我教众,还帮着魔教老妖物来围困云山门,这些又当作何解释?”
他看着杨晋一,冷冷道:“还有,你早知道魔教人保护车队,却为何还要一直跟着车队,莫非是为了给我们正教打听情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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