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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由的心中暗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好看...
看着自家小姐坐在那发呆,秋裳略一吐舌头,扶着流盼坐起笑道:“是是是,姓潘的,姓潘的!”
突然悄声道,“不过不管是姓潘的还是姓李的,在小姐眼中,都没有姓秦的好!”
说完看着流盼那通红的脸颊,窃笑不已。
是的,流盼脸红了。
秋裳口中那姓秦的乃是顾松、顾柏的徒弟,流盼的师兄秦昭。
这秦昭自小便跟在顾家兄弟的身边,与流盼一起长大,虚长流盼几岁,二人青梅竹马。
随着两个孩子年纪的增长,流盼的心事也变得复杂起来。
不知何时开始,一看到赤着上身在阳光下练功的师兄,魁梧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刚毅的面庞,流盼就有些脸红;不知从何时开始,一与师兄见面,流盼总是要细心打扮一番,平日素有急智的她竟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颗心扑扑直跳;不知从何时开始,看到有别的女孩倾慕师兄,流盼心中就有些莫名的失落,甚至一天都闷闷不乐。
这一切,不知从何时开始,更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听到秋裳打趣,流盼害羞的甩开秋裳的手,快步向前走去,以图掩饰羞涩的神情。
但每每听到师兄的名字,流盼都似是吃了蜜糖一般,甜到了心坎里。
主仆二人自后台转出,流盼已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纱衣。
月光之下,显得朦胧而美丽,一阵清风拂过,衣角轻舞,生出了几分出尘之感。
莲步轻移,至那青衫公子面前,两人皆似画中走出的人物一般,好不般配。
流盼见那青衫公子长得虽然俊俏,可此时也如同其他男人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来也不过如此,心中不由的又增了几分厌恶。
可她仍然含笑的接过秋裳递过的酒杯,嘴角挂起了招牌式的微笑。
正欲开口,突然一个憨直的声音传来打破了美景,在场众人无不顺着声音看去。
“且慢,区区五百金就像拦下大爷,真是可笑。
方才未曾看清,原来这流盼姑娘生的比那传闻中还美上三分。
我出七百金,流盼姑娘这杯美酒,要到我手里了!”
狂妄的笑声在院中回想,肥胖的身躯向流盼蠕动过来,满面的油光和猥琐的胡须让她胸中泛起一阵恶心。
“不过是一个乡巴佬罢了,也配喝流盼姑娘的美酒?”
声音略显稚嫩尖细,却也隐隐有了些厚重,正值变声期独有的男声传来,让流盼不由的心呼救命。
果然是那守备家的公子,坐着还好,一站起身让流盼更加绝望,怕是还没有流盼的个头高。
只见他踱步前来,孩童的样貌却要学着大人品香一般,闭着眼在流盼身侧嗅了嗅,样子好不滑稽,惹得流盼差点笑出声来。
嗅完之后,仍不满足,竟打算向流盼动手。
却被那青衫公子冷冷一瞪,生生的收了回去。
一旁的王员外见出言讥讽自己的竟是个孩子,失笑道:“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怎么一个毛孩子都来逛窑子了?别是来找奶喝的吧!
哈哈哈!”
那守备家的小公子自小养尊处优,何时听过这么粗俗的话,气得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用他那特有的声音道:“七...七百金是吧,我出九百金!”
言罢还用颇为得意的眼神扫了王员外一眼,仿佛是抢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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