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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在山路上颠簸时,我望着窗外如墨的云层,突然想起奶奶临终前说的话:「月满时别回雾河镇,槐树会吃人。
」
手机屏幕亮起,是堂哥发来的消息:「奶奶头七,速归。
」日期栏显示:农历七月十四,宜祭祀,忌出行。
雾河镇的青石板路在暴雨中泛着冷光,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檐下挂着的白灯笼在风里晃出残影。
堂哥站在巷口接我,他穿着孝服,脸色比纸钱还白,身后的老槐树树干上贴着泛黄的「避煞符」,墨迹被雨水晕成紫色,像道渗血的伤口。
「怎么全镇都在办白事?」我指着街角摆着的纸人,它们穿着红色婚服,头上盖着盖头,手里攥着纸制捧花。
堂哥猛地拽住我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皮肉:「别问!
先去给奶奶上香!
」
祖屋的堂屋摆着奶奶的遗像,照片里她嘴角向下弯成诡异的弧度,和我记忆中慈祥和蔼的模样截然不同。
香灰刚落,供桌上的烛火突然齐整地转向门口,照亮了门槛外站着的红衣女人——她的盖头滑落一半,露出右脸青紫色的尸斑,左手无名指戴着枚铜戒指,戒面刻着「囍」字。
我惊叫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纸扎衣柜。
堂哥迅速扑过去熄灭烛火,声音里带着颤抖:「是幻觉!
奶奶说过,看见阴婚队伍要闭眼睛……」
雷声轰鸣中,我看见纸扎衣柜的玻璃上倒映出堂哥的背影,他后颈有块圆形胎记,像被烧焦的铜钱——可我明明记得,小时候他后颈什么都没有。
奶奶的头七夜,我在储物间发现了那本红皮账本。
封面烫金的「喜簿」二字已经褪色,内页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最新一条记录是2023年7月14日,我的名字被用朱砂圈起来,旁边批注着:「宜配阴婚,享年28岁。
」
楼下突然传来动静,我攥着账本躲到窗帘后,看见堂哥和一个穿长袍的男人站在槐树下。
男人戴着黑色瓜皮帽,手里托着个红木托盘,里面摆着三支香、一叠黄纸,还有枚和红衣女人同款的铜戒指。
「雾河镇的规矩你知道,」男人声音沙哑,像是含着口浓痰,「七月半前必须凑齐三对阴婚,否则全镇都要遭灾。
你妹妹的生辰八字正好合上,这是天意。
」
堂哥低头不语,月光照亮他后颈的胎记——那根本不是胎记,而是道圆形的烧伤疤痕,和我小时候在奶奶手腕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她母亲就是逃婚死的,」男人掏出烟袋,烟丝里混着白色粉末,「你想让老林家断子绝孙吗?」
惊雷炸响的瞬间,我看见槐树枝桠间吊着具尸体,穿的正是奶奶下葬时的寿衣。
她的头歪向一侧,空洞的眼窝盯着我手中的账本,嘴角咧开,露出藏在舌下的半枚铜戒指。
天亮后,堂哥不见了。
我在他房间的抽屉里找到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奶奶抱着襁褓中的堂哥,站在镇口的牌坊下,牌坊上写着「贞节流芳」四个大字,落款是民国二十三年。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行小字:「林秋月,卒于1943年,阴婚配周府大少爷。
」
楼下传来叩门声,开门看见个戴斗笠的老妇人,她往我手里塞了个油纸包,压低声音说:「你母亲托我给你的,她说千万别碰铜戒指。
」
油纸包里是枚银锁,锁面上刻着「长命百岁」,打开后里面嵌着张微型照片——穿旗袍的女子站在槐树下,颈间挂着和我同款的银锁,她的右手无名指缠着纱布,血迹已经发黑。
手机突然收到条陌生短信:「7月15日零时,镇西义庄,见你母亲。
」
夜幕降临时,我揣着银锁往义庄走。
路过祠堂时,听见里面传来男女老少的哭声,透过门缝看去,上百个纸人整齐地摆在供桌上,每个纸人胸前都别着铜戒指,最前排的纸人穿着我的尺码的婚服,盖头上绣着的蝴蝶眼睛是两颗黑色纽扣,正随着哭声「扑棱扑棱」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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