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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来看禾衣时,她正昏睡着,铜书和麦黄在一旁担心地看着大夫皱紧的眉头。
麦黄最是沉不住气,着急就问:“我家娘子怎的忽然发了热?白天还好好的呢,今日我家娘子也一直在床上躺着休息,被子盖得好好的,我三不五时就过来查看,她怎会受寒发了热呢?”
大夫看了看禾衣通红的脸,终于收回了把脉的手,干咳一声,道:“倒也无甚大事,就是以后房事上需得注意些,不能再这般没有节制,此乃阴虚引起的发热,在娘子下一次月事来之前不宜再行房事,需得好好补一补。
我开方子,一会儿拿去熬煮了喝,另外……我这儿有药膏,劳烦一会儿帮这位娘子检查一下身体可有伤口,抹上膏药即可。”
最后一句,他说得倒也是隐晦。
麦黄是听得稀里糊涂,似懂非懂,但铜书是大族侍女,却是都听懂了,脸有些微红,没想到娘子竟是这个原因才生了病,她想到昨夜里一直到天快亮才停歇下来的动静,心里也有些怨五爷太过不懂怜香惜玉。
大夫开了药留下药膏就走了,铜书吩咐小厮跟着大夫出去抓药,而她则回到屋里。
麦黄此时也从迷蒙的状态里回过神来,焦急地想要掀开禾衣的被子查看她身上可有什么伤口,听到身后铜书回来的动静,忍不住有些怨气地说:“铜书姐姐,刚才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五爷果真昨晚上狠狠欺负娘子了!”
铜书心道依着昨晚上的架势,怕是以后这般半夜叫水的事不会少,还是让麦黄知道得多些好,她过了年虚岁也十四了,便拉着她在一旁,这般那般轻声说了许多。
麦黄瞪大了眼睛,即便脸庞黝黑,但脸上的红晕还是能看得清楚。
她依然听得迷迷糊糊,但已经知道娘子这般不是五爷真的打了娘子,只是她有些不明白的是:“但娘子以前和李二爷这般时,也没有这样呀。”
铜书干咳一声,说:“李二爷病弱,我们五爷龙精虎猛。”
麦黄还是不太懂龙精虎猛的意思,但是想到李齐光病弱,又觉得自已懂了。
铜书没有说再多,关紧了房门后,便和麦黄小心掀开被子检查禾衣身体,这一瞧,麦黄又惊呼:“还说五爷没欺负娘子呢,娘子身上青青紫紫的。”
这下铜书也说不出话了。
禾衣皮肤白,身上很容易留下印子,这看在两个丫鬟眼里,果真是惨然一片。
铜书红着脸又去检查禾衣其他地方,作为侍女,这些事并不算什么,她一瞧,便看到禾衣红肿一片,赶忙想给娘子擦药膏,偏这时候房门被用力拍打,惊得她下意识赶紧把被子在禾衣身上盖好。
含玉院平日里都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这却是头一回,麦黄奇怪地嘟囔了一声:“莫不是五爷回来了?”
便就去开门。
铜书隐约觉得不对劲,只是还没来得及阻止麦黄,门就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公主的奶嬷嬷,近日来总在敲打诸位青川带回来的“五爷的姬妾”
的吴嬷嬷。
吴嬷嬷生了一张慈蔼的面团脸,可此时一双眼却是锐利无比地直直往屋内扫去,却是笑着道:“不知这院里住着的是哪位女郎?公主殿下吩咐过老奴要见一见五爷的姬妾,却不知这院里住着一位呢。”
却说方才大夫提着药箱出去,刚好就和守株待兔的吴嬷嬷遇上。
吴嬷嬷可不管那跟着大夫的小厮,只笑容和蔼地问大夫:“我家娘子怎了?可是染上什么病了?”
说话间,她眉宇间又染上一丝忧愁。
大夫只以为吴嬷嬷是这赵府的仆从,便如实隐晦地提点了一句,吴嬷嬷便立即领会到了住在那院子里的女郎是因着房事太激烈病了。
一个女郎如何会因为房事太激烈?自然是郎君太过宠爱的原因!
吴嬷嬷当下就领悟过来自已怕是着了道了,前些日子到处敲打那些个不知所谓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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