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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赵霁云搂着禾衣,手指挖了些膏药,细细在她额上抹涂,禾衣顺从地垂着眼,任由自已靠在他怀里,额头上一阵阵药膏的凉意,本该是舒适的,但她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膏药抹个一两回,便能恢复如初了。”
赵霁云垂眼看她,温声笑。
禾衣如今不在意自已的容貌,毁了便也就毁了,听了这话也只是轻轻嗯了声,勉强露出些笑意。
赵霁云便不说话了,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揉捏,目中带笑,好似她的一双手是世间最吸引他的。
这双手手背瞧着还算柔嫩莹白,偏偏指尖处却有着一层茧子,摸上去便显粗糙,不像一般贵族女郎每日用脂膏养护的手细滑柔软,甚至豪奴如金书的手,怕是也比这手细腻,可赵霁云却是乐此不疲。
禾衣任由他把玩,脸色依然苍白憔悴,倚靠在他怀里仿佛要睡过去一般。
实际她却是强忍着被揉捏手指的不适,但她知道,如今她就是这般可供赵霁云玩弄的。
“你到赵宅后,想继续住在含玉院还是与我一起住明德院呢?”
赵霁云忽然又说,唇角噙笑,他看着她,非要转移了她心绪。
马车正往李家而去,她的演技着实不好,脸上抿出的笑这样勉强,往日恬淡柔和的眼睛里尽是哀愁,她在想李齐光,若不是因为他坐在这马车上,她恐怕已经为即将的和离而流泪。
禾衣自觉住哪里都一样,既把自已交易给了赵霁云,哪里真的由得了她做主?
如今为了将灵丹拿到手喂了李齐光吃,她已经没有什么不愿意的了。
她柔声说:“都行。”
都行……赵霁云吞吐着这两字,心中被压抑下去的不满又涌上来,他看着她,眼神幽暗,偏又笑得温柔,“那便明德院吧,与我同睡一床,可好?”
禾衣下意识蜷缩了手指,可她的手正被赵霁云抓着玩弄,这般一抓,便抓紧了他食指。
男子手掌与女郎不一样,赵霁云手掌宽大,手指骨节分明,掌心与指尖都覆着层厚厚的茧子,十分硬实,哪怕禾衣双手比之寻常女子粗糙,却也糙不过赵霁云,她轻柔一抓,他怔了一下,低头去看,心头阴翳竟然散开了一些。
他伸出另一只手,展开五指摆到禾衣眼下。
禾衣不解,终于抬头看他,赵霁云看着她那双红肿盈泪的眼,心又冷了下来,他抿了唇正要说话,却见她朝他柔柔一笑,他张开的食指便被她另一只手握住。
姿势十分古怪,但两只温热的手相握,却能平复这即将紧张凝滞的氛围。
赵霁云索性不看她憔悴的脸,按下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拢进怀里,语气那样温柔,仿佛是世上最贴心的情郎,“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禾衣怎会在他怀里睡得着?
赵霁云衣衫上的熏香都让她作呕。
可她顺从地应了声,闭上了眼睛。
马车停下的时候,禾衣听到了李家传来些嚎哭的声音,那是周春兰猛然大了些的哭声,她一下睁开眼,心中咯噔一下,想到一种可能,呼吸都停滞了猛地推开赵霁云,从车上跳下去。
她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双腿无力,又心中忧急,直接脚一扭,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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