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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视:“周公子,我为什么不能威胁你?”
周若安一把攥住蔺逸的手腕向前一拉,满眼都是怒火:“为什么?蔺逸,你为什么这样做?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
蔺逸笑出声,“你是周家少爷,我是下等打手,不在一个圈子,就别往一起扯了。”
他将箍着的手往回收,轻声道:“松开。”
见人没动,他送烟入口,空出的手提起茶台上的水壶,将刚刚滚沸的水毫不犹豫地倒向周若安的手背。
“草!”
周若安猛然收回手,动作虽然迅速,却也让热水淋了指尖。
蔺逸自己也未幸免遇难,手背上被热水烫出了一片红痕。
“蔺逸,你他妈疯了!”
周若安对这间休息室了如指掌,他拉开蔺逸的办公桌的底柜,拽出医疗箱,从里面翻出了烫伤膏。
蔺逸干的是刀口上舔血的营生,身边常备着医疗箱,周若安以前经常帮他处理一些小伤口,如今也熟练了将烫伤膏厚厚地涂在了红痕上。
烫伤膏中的冰片缓解了灼热的痛感,蔺逸看着周若安低垂的眉目,平静地说道:“三十万,换走你的照片。”
涂抹药膏的手指一顿,周若安敛眉:“蔺逸,你来真的?”
蔺逸抽回手,拿起自己的手机,调出收款码,另一手端起茶杯,向周若安面前一送:“周公子,这是我的相机,里面有你和那个女人的照片,只需30万,相机和照片全都归你。”
周若安脸色铁青,怒视蔺逸:“你把我当提款机了?30万,你也真敢开口!”
“那28万,不能再少了,28万买个永绝后患,周公子你不亏的。”
“周家是有钱不假,但那些钱不是我的。”
周若安一把打开茶杯,“我现在每个月只能领固定的开销钱,蔺逸,我不是你的摇钱树!”
蔺逸摘了烟,吐出青白色的烟雾,不为所动:“两条路,要么相机你拿回去自己欣赏,要么就和大家,以及你的父亲一起在网络上欣赏。”
“草。”
周若安猛然起身,越过茶台,将蔺逸用力压进沙发,“蔺逸,我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一起挨过冻、受过饿,一起被人揍,又一起揍别人,我是有错,但我只是说我们以后别见了,而你却他妈来敲诈我!”
蔺逸不常笑,如今却将周若安的讥笑学得惟妙惟肖:“周若安,别提从前,你没资格。”
周若安盯着蔺逸的眼睛沉默了很久,直到不得不相信那片深域中只有冷漠,才慢慢恢复平静:“行,我不提。”
他松开手站起身,抬手系上了崩开的袖扣,“咱俩之间从现在开始,没有情义,都是生意。”
“30万是吗?可以。
我先给你打张借条,等我有钱了就还你。”
蔺逸翻出纸笔,扔在凌乱的茶台上:“周公子什么人品先不论,但只要提到了生意,你就是个极讲信誉的。”
周若安写了欠条,在名字上落了手印。
做完这些,他抽出纸巾边擦手上的红泥,边问:“相机呢?”
蔺逸收了欠条,痛快地将相机递了过去:“不问问我有没有备份?”
周若安低头翻看照片:“不用问,蔺哥做事有自己的原则。”
蓦地,周若安浑身一凛。
除了车内的照片,他在相机中看到又一个自己,靠着卫生间的隔板,满身狼狈。
周若安下意识摸了一把脸,指尖似乎又缠上了肮脏的黏腻。
昨天,当他终于从疯狂的臆想中清醒,看到镜子里那张沾满污浊的脸时,最先想到的竟然是白板书中的话:“闹的女人满身污秽。”
那段疯癫中,周若安不是全无记忆,至少还记得粗糙的掌纹与起落的力道,以及蔺逸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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