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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媳妇扑过来,格鲁猛地推开铃铛,自己被压在供桌下。
铃铛抓起供桌上的黄皮子眼,朝着那双锯齿牙砸去,只听“吱呀”
一声,老冯媳妇化作一堆黄皮子毛,中间躺着只
eyeball,正滴溜溜地转着,映出铃铛身后的景象——庙的后墙上不知何时开了扇门,门里透出昏黄的灯光,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正在包饺子,案板上摆着的不是肉馅,而是一堆人心,每颗人心上都刻着屯子里人的名字。
“那是赵老汉的老伴儿……”
铃铛想起仓子里的夜啃声,老太太包饺子的手法和赵老汉描述的一模一样,“她不是已经被度化了吗?”
格鲁艰难地爬起来,看着门上的对联突然倒贴,横批“人畜平安”
变成了“平安畜人”
:“胡家小姐用黄皮子精魄养了三支替身鬼,分别索命、讨封、借尸还魂……现在第三支替身该出来了。”
庙外的风雪突然停了,天地间一片死寂。
铃铛透过门缝看见,屯子里的人都站在雪地里,面朝破庙,整齐划一地抬起手,指向她和格鲁。
每个人的眼睛都变成了竖瞳,嘴角流出涎水,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的傀儡。
“铃铛,你看天上。”
格鲁的声音带着绝望。
铃铛抬头望去,只见一轮血月悬在半空,月光中漂浮着无数黄皮子,它们嘴里叼着写有“替身”
的黄纸,正朝着破庙飞来。
最前面的那只金红皮子已经化为人形,穿着胡家小姐的红旗袍,手里捧着格鲁的锡壶,壶嘴正对着月亮,像是在接月光。
“胡家小姐要借我的身子还阳,”
金红皮子开口了,声音里带着胡家小姐的尖细和格鲁的沙哑,“而你,要替我当四十年的井鬼。”
铃铛感觉有双冰冷的手从背后抱住她,往月光里拖去。
她想喊,却看见格鲁的猎枪突然对准了自己,枪口闪着幽蓝的光——那是用黑狗血浸过的子弹,专门对付精怪。
“对不起,铃铛。”
格鲁扣动扳机,子弹穿透铃铛的肩膀,她看见自己的血在空中化作无数黄皮子,朝着金红皮子扑去。
与此同时,破庙的墙壁开始坍塌,露出后面的老井,井底浮着无数红绣鞋,每只鞋里都泡着具婴儿尸体。
“三百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
金红皮子的脸裂成两半,一半是胡家小姐的惨白,一半是格鲁的苍老,“格家的血,胡家的魂,终究要合二为一……”
当铃铛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炕上,火墙子烧得暖烘烘的,格鲁正坐在床边抽旱烟。
窗外是正月初一的阳光,雪地上孩子们在堆雪人,一切都像场噩梦。
“爷,昨晚……”
“昨晚下了场大雪,”
格鲁往火盆里添柴,火星子照亮了他新添的皱纹,“老冯媳妇的病好了,赵老汉的仓子也不闹鬼了,胡家老宅塌了,黄皮子们都走了。”
铃铛摸着肩膀上的伤疤,那明明是枪伤,此刻却变成了三道抓痕。
她转头看向窗外,看见雪人的手里攥着串糖葫芦,糖衣上的冰晶映出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正对着她笑。
而在远处的老井旁,一个穿红旗袍的女人正踮着脚往井里看,她的脚上没有鞋,只有两个血窟窿,正往雪地上滴着黑血。
格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铃铛看见他嘴角咳出的血沫里,混着几根金红色的毛发。
炕头的柜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雕花木箱,箱盖缝隙里露出半张黄纸,上面写着:“替身已换,恩怨继续,下一个四十年……”
暴风雪又起了,这次的风里带着浓重的腥气,像是有人在远处煮肉。
铃铛裹紧被子,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啃食声,像是有人在吃冻苞米,“咔嚓咔嚓”
,一下又一下,每咬一口,就离窗户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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