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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和好友一同坐船入江,这日也是巧了,往日里如何也寻不得的肥大鲈鱼竟是在船只一侧一跃而起,谢炳一时欣喜,就要亲自去捕捞,仆人几番相劝都无用,不成想,他一个没握稳,却是掉落在了江水中。
江水滔滔,冰凉寒冷……
桃漾枕在谢怀砚手腕上,乌眸明亮看着他:“为何不把伤痕给去了?”
谢怀砚垂眸看上一眼,薄唇勾笑:“你一直盯着看,是觉得碍眼?”
桃漾对他摇头:“不是,就是好奇,这么深的伤当时应该很骇人吧?”
她忽然在谢怀砚怀中坐起身,爬到床榻里侧的木屉前,取出一罐药膏,回身与谢怀砚道:“我给你上药。”
这伤痕经年已久,恐再难去掉,谢怀砚见她神色认真,对她应了声。
桃漾将冰凉药膏沾在指腹,再一点一点给他涂抹在伤痕上,伤口的位置正在锁骨下,桃漾把药罐往谢怀砚宽大分明的锁骨上一搁,认真的给他涂药。
待前后都涂抹好后,已是夜半时分,桃漾掩手打了个哈欠,倒在谢怀砚怀中就睡下了。
之后的几日,天气都不大好,始终不见暖阳,府中各处依旧堆积着雪层,格外的冷,谢老夫人吩咐下来,让各房都不必再去存玉堂里请安。
桂月园离得鹿鸣山有些距离,桃漾也懒得整日里来回走动,就一直住在了鹿鸣山中。
秋日的时候,陈月漪在香苑摘了不少的百花瓣,都晾晒好后收在了竹筒中,桃漾闲来无事时,让陈月漪把这些晒干了的花瓣都取出来,做了一些香薰后,还剩好些。
她把花瓣研磨成粉,再加之莲子粉,与药师请教一番,做成了去除伤痕的药膏。
夜里,谢怀砚自外回到鹿鸣山时,桃漾刚在妆奁前整理好满头青丝,瞧见他回来,走上前去,将莹白手腕凑在他鼻间,轻声问:“好闻么?”
她朝谢怀砚这里走过来的时候,谢怀砚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以及花香里渗透着的莲子的清甜气息,他眉心微动,将桃漾揽在怀中,问她:“新做的香粉么?”
桃漾乖乖对他点头:“我见香苑里的花瓣都被收着,就寻了医师做了份香粉药膏,”
她抬手往谢怀砚左肩上点了点:“你这伤疤时日太久,怕是要涂抹上好些日子,用这个更好。”
上了榻,自是一番欢愉,极为融洽,沉溺在令人窒息的情。
欲之中。
沐浴后,桃漾再为谢怀砚涂抹了药膏,因着她做的药膏里掺了大量的花粉,不止给谢怀砚涂抹在了伤疤上,也把整个劲瘦分明的后背都给涂抹了一遍。
十二月初的时候,一连几日都是大好晴日,日光明媚,桃漾喂那头小象吃树叶时,忽然起了骑马的兴致,谢怀砚就带她去府中马厩里挑选了一匹温顺的白马。
鹿鸣山中到了冬日,没什么景色可赏,只是,山中有好些活水泉,府中无论是女郎还是郎君都常来此泡温泉,府中的夫人们到了冬日也爱常来。
桃漾让谢怀砚教她骑马,可他们之间毕竟不能明着来,第二日的时候,谢怀砚命人引了活水泉进府中,随后封了鹿鸣山。
他忙完公务回来时,桃漾正动作生涩的骑在马背上,由马儿带着一点一点的在干草地上走,她从前在阳夏时骑过几回马,都是由下人牵着走的,不甚熟悉。
谢怀砚身量高大,身披墨色大氅走上前,抬手给桃漾扶了扶腰:“挺直。”
桃漾骑在马背上,和谢怀砚一样的高,乌眸明亮看着他,按他口中所言一一照做。
冬日午时的日光很暖,桃漾骑着马儿在鹿鸣山的草地跑上几个来回后,面靥染上桃红,气息泛着热气,微微喘息,骑到谢怀砚身侧时,问他:“午后再练,成么?”
谢怀砚上前,抬眸看了眼日光所在的位置,翻身上马,带着桃漾在广阔的鹿鸣山中跑马。
一连几日,桃漾都在学骑马,谢怀砚带着她跑马跑的累了,两个人就再一道去碧月阁的温泉池内,水汽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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