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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年十四岁,实际年龄四十四岁,前世是国内某药厂高层领导,却在一次意外中突然离世,醒来已是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儿,年幼的他追随父母在河北各地辗转迁徙,时刻被防辅令监视,只能偷偷习文学武。
月落,阴暗潮湿的大牢里,曹璟被狱卒粗暴地推进牢房,“哐当”
一声,铁门紧闭,锁上的那一刻仿佛将他所有的希望都隔绝在外。
曹璟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望向牢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给我一张竹笺。”
牢头本想呵斥,可看到他眼中那股决绝,竟鬼使神差地取来递给他。
曹璟接过竹笺,又要来一把小刀。
他席地而坐,借着牢房外那微弱的光线,将竹笺平铺在地上。
手中的小刀在他有力的握持下,开始在竹笺上奋力刻画。
他的神情专注且凝重,额头上青筋微凸,每一刀下去都倾注了全身的力量与情感。
铁屑飞扬,伴随着“沙沙”
的声响,竹笺上渐渐浮现出模糊的痕迹。
那痕迹逐渐清晰,似是一幅山河图,又似隐藏着什么秘密。
曹璟一刻不停,仿佛时间紧迫。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是留给外面人的信号,是他对不公命运的抗争。
牢房内安静得只剩下刻写的声音,他要把自己的冤屈、嘱托和期望都融入这小小的竹笺之中,若能上达天听,可保性命无虞。
“臣本宗室末流,帝室草芥,自视事以来,须臾不敢忘文帝,陛下恩德,臣父本为庸碌之才,得陛下信重,委以大事,先父为国事而亡,臣每每念及,痛心疾首,然国家之重重于家,一家之重重于己,臣唯有此心,矢志报国,忠于曹氏,岂敢怨怼,臣泣血以告,望陛下圣裁”
昏暗的牢房里,烛火摇曳。
曹璟面色憔悴却目光坚毅,在简陋的几案上,终于写完了那卷竹简。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笔,仔细将竹简卷起,长舒了一口气。
牢头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看到曹璟停笔,一脸不耐道:“你这写的是啥啊,还非要我转交给廷尉钟大人。”
曹璟抬起头,望向牢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恳请:“烦请您帮我转交给廷尉钟大人,大人自有分辨。
这竹简关乎重大,还望您千万送到。”
说着,双手将竹简递向牢头。
牢头撇了撇嘴,伸手接过竹简,嘟囔着:“真麻烦,也不知道你这小案子能有啥花样。
不过看你这般执着,我就给你跑一趟。
要是钟大人怪罪我多事,我可找你算账。”
曹璟连忙作揖致谢:“若能送到,日后定当重谢。”
待牢头离开后,曹璟缓缓坐回草席上。
他深知,这竹简或许是自己洗清冤屈的唯一希望,钟大人一向公正严明,他只能将所有的信任寄托在这位廷尉身上。
牢房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那微弱的烛火,仿佛在静静等待着未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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