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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感染,什么是破伤风,武大郎不知道,可武松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对的,他立刻在前面引路。
高御医家门前,武大郎肃整一下衣装,在门环上轻轻的拍打,好像生怕大门会痛一样,要不是眼前的是自己大哥,武松早就发作了。
敲了大概十分钟,大门开了,一位仆人掌着灯笼,打着呵欠,满脸不悦问道:“谁呀,扰人清梦,不识好歹!”
武大郎慌得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行礼,仆人低头一看,白着眼问道:“你是哪一家的下人?”
“小人是紫石街武大!”
武大郎毕恭毕敬的回答。
“我是问你,哪一家老爷是你主人,谁要知道你的名字!”
仆人拉长了脸。
“小人并非谁的下人。”
武大郎诚惶诚恐说道:“是小人内子受伤,请高御医出诊!”
仆人再次打量了一下武大郎的衣着,鼻子里“哼”
了一声,骂道:“你是知县相公还是西门大官人?凭你这种低三下四的人,也敢大半夜的来请我家老爷出诊!
呸!”
仆人一口口水差点没吐在武大郎脸上,嘭,大门随即紧闭,武大郎转头埋怨道:“我都说现在正是睡得香甜的时候,谁愿意被打扰,现在得罪了高御医,看来明天就算带了礼物,他也是不愿意出诊的。”
“大哥,他问你谁是你家主人,你那样回答,当然不给你出诊,让小弟来吧,只要我报出我家主人名字,没有不立刻出诊的!”
武松笑着走前一步,伸手便在门环上,大力的拍打,武大郎喃喃自语:“你可以说知县相公是你的主人,可是大嫂既非知县相公,也非他的家眷,高御医怎可起来就诊,哎,到头来还不是给臭骂一顿,我是习惯了,你是堂堂都头,这面子哪里过得去。”
嘭!
大门愤怒的打开了。
“你这个三寸钉.......”
仆人以为是武大郎在纠缠,出来劈头便骂,谁知道看到一位神威凛凛的大汉背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站在门外,连忙把嘴巴按住,缓了一下才问道:
“你是哪家老爷派来的?”
“拳大官人!”
武松笑嘻嘻的说道。
“拳大官人?”
仆人有点转不过来:“阳谷县最出名的莫过于西门大官人,高大官人,赵大官人,可从来没听过拳大官人。”
可他看到武松相貌堂堂,也不敢小窥,耐着性子问道:“请问哪位是拳大官人?是告老还乡的京官还是从外乡搬来的豪富?”
“我也不是很清楚。”
武松笑道:“他自己也来了,你不妨亲自问他!”
“哦?”
仆人高举着灯笼,左顾右盼,大街除了那不足四尺高的武大郎,便没有其他人了,武大郎已经报了姓名,自然不是拳大官人,他揉着眼睛狐疑道:“拳大官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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