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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了津轻。
太宰治始终在我的行囊里沉睡着,再没有同我搭过话。
他总该不会是将我早上所说的那些东西都当真了吧——我这样想着。
想着想着又苦笑起来。
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呢,我总不能真的放心你一个人回家啊。
我叹口气。
此刻,我从写着“津轻”
的车站牌下面慢慢走过去,然后按照记忆里太宰治的描述开始寻找方向。
我在路边的报刊亭买了一张印在餐巾纸上的地图——战争时期,这种形式的地图很常见,因为用完之后很容易就能被回收,也不占地方,方便了携带和流通。
缺点就是只能指个大概的方向,上面印的字倒是全都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
我将它展开,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路和位置。
按太宰治当时在监狱里同我所说,他的家在一条小溪边上,于是我沿着河流一路向北走,时不时问一问,试图寻找到这条小溪的汇入口。
津轻离北战场距离稍近,因此被军队招走的人要多很多。
大街上除了年幼的孩童和妇女老人以外,几乎看不到中青年男性。
整个街道弥漫着一种反常的静谧,能走路的孩子大多已经在帮着家中做活计,女人和老人则神情灰暗无光地忙碌着,有时掉了什么东西,也只是无知无觉地捡起来重新装好,很少听见她们会发出什么声音——每一个遇到我的人都会短暂地亮起来一点,但在看清我的面容之后又重新熄灭下去,因为我不是他们要等的人。
这里好像变成了另一个战场。
我几乎有些心惊,却也只能哀叹。
终于看见太宰家的门牌时,太阳正落在我的肩头,烫得我有点无法再往前走。
我站在那小院子的外面,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一张小石桌,上面零散地放着几块石头和几朵花;它们被摆成了小鸟的样子,我便猜测它来自于太宰治的小妹妹。
木制的缘廊打扫得很干净,另一侧的门外垂吊着一个小小的风铃,下面还有一张符,正在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晃着。
那是一张祈求平安的符——我在来时经过的神社门口见到过,有人一边走出来一边偷偷地哭,手里拿着的,正是这个。
院子的小木门没有关。
我试着推开,轻轻走了进去。
一切比想象中的要更安静。
没有鸟雀鸣叫,也没有说话声,而仅仅只能听见来自不远处那条小溪流动的声音。
我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到小石桌前,放下行囊,然后把东西一样一样地,轻轻地取出来。
我取出一等军功勋章,取出装了抚恤金和家书的信封,取出那个放着衣服、照片和小木雕的灰包,取出仍然裹着我外衣的黑色骨灰盒。
太宰治的全部于是就这样在妹妹用石头拼起来的小鸟边上铺开、铺展,很平和、很安静地躺下,晒着阳光。
或许在从前阳光正好的时候,他也很喜欢像这样,在这里小睡一会。
太宰。
我对他说。
终于回家啦。
他依然没有回应我,也许已经进入了梦乡。
远处的风铃叮铃作响,我抬起头来,看见那门被拉开了一条小缝。
一个小姑娘蹑手蹑脚地把身子探了出来,看起来像是要背着大人偷偷出去玩一会。
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甚至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她便先一步看见了我和我的军服——她的眼睛一下瞪圆了,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然后眼泪突然毫无征兆地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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