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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泛起戏谑笑意,席昭想,倒还记得要让姿势好看一点。
确定关系以后,他的确给了路骁不少“男朋友的特殊待遇”
,比如,补习挨罚时可以趴在腿上。
半是别扭半是羞涩,不到几下小路同学就塌成一朵焦糖棉花团,席昭没心软,手腕一动,掌风冷厉落下,问,你军事训练课做俯卧撑也是这种软绵绵的样子?
路骁不服气,挑衅反驳他练腹肌和核心力量也没想过要用在这种地方啊……
然而过往无数事实告诉我们,在魔王面前嘴硬,下场只会是屁股更疼,小狼崽子呜呜咽咽地调整好了姿势,很羞耻,像某些纪录片里发情期的动物,但又莫名兴奋,至少席昭就直观感受到某人翘尾巴的速度更快了。
肌肉记忆深刻,现已不用过多纠正,路骁就能摆出最标准的姿势,席昭眉眼一弯,撩开衬衫下摆顺着腰线缓缓向上摩挲,他的体温不及路骁滚烫,冷热相触间棕发少年腰窝立刻晃起细细的颤,喉头也泄出短促气音。
当时年少春衫薄,少年人的体格也总是单薄,但小路同学锻炼得很好,不显夸张的肌肉覆在骨骼之上,健康的肤色洋溢着朦胧起伏的光波,指尖一寸一寸攀至肋骨,像拥抱一颗羞涩挺拔的树,稍一用力,路骁“呃”
地一声往下栽倒。
“别……”
他咬着下唇,眼尾红晕水墨一样晕开。
手腕被抓住,席昭也不挣脱,漫不经心地问:“不可以吗?”
懒懒尾调落在耳边,路骁骨头都酥了,阻拦的手指更是绵软无力。
可席昭突然变得极为绅士,仿佛看不出这点“欲迎还拒”
,指尖若有似无地撩拨,还要继续问一个答案。
“路同学,不可以吗?”
路同学快哭了,都不用扭头,就知道那黑眸眸底一定是满满恶趣味的光亮。
他有时会想,这个人真是坏死了……就喜欢这么不上不下地钓着他,看被他欺负得眼泪汪汪又半点反抗不了……
他也不想反抗。
情欲泛滥的吐息一点一点溢满房间各个角落,席昭只见他耳尖通红的小狗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可…呃……可以……”
不经逗啊,黑眸弯弯地评价,怎么又在发抖了?
指尖力道忽然一变,毫不留情地用力压过,路骁哼出来的鼻音都变了味道,撑在一旁的手臂绷起青筋,又被抚弄拆掉力气和骨头。
很疼,很痒,很酸。
——但是喜欢。
喜欢得要疯了。
棕发少年紧攥的指节漫开粉红,是初春新桃最顶上的那抹颜色,席昭微微眯着眼睛,打量过这尾被钉在岸边的小鱼,剧烈心跳讨好似地朝他掌心送来,不会闪躲,乖巧依赖,不断助长着占有欲望的升腾。
“席、席昭……啊…呃——!”
路骁无法自抑地抵住枕头,脊背都弯成了亮丽的弓形,偏偏此刻一切戛然而止,席昭抽出手掌,一本正经地拍了拍某人难耐扭动的后腰。
“免疫异常有哪几种?”
一本正经。
路骁:?
哈??!
情热上头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魔王游刃有余的死亡倒数就已在耳边步步逼近。
“三、二——”
“过、过敏反应!
自身免疫病!
还,还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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