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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颈间和锁骨位置的红痕,迟钝的大脑才终于给出了处结果,脑海中开始回放昨晚的画面。
她在酒吧门口被男人接回家,在沙发上调戏他,在大床上吻他。
浴室里,男人的长指肆意游走,大床上,浮沉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苏棠捂住脸,啊啊啊,住脑啊。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顾北言那张清俊温雅的脸出现在门口。
他面色如常,语气平静:“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棠看着他那张惯常寡淡的脸和一丝不苟穿着的衬衫,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她的手指勾着男人的领带,在他身上肆意作乱的画面。
他的胸肌比想象中要硬,腹肌块垒分明,即便是动情用力时,他的表情依旧管良好。
暖光下,五官流畅好看。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喃,问她感觉怎么样,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他说他没有经验,需要她的反馈来调整角度、速度、力度、深度……
苏棠已经想不起自己的回答,但男人那张情事时依旧清雅矜贵的脸却牢牢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他是技术流和学院派,即便是那样的时刻,他依旧一板一眼,克制礼貌。
会根据她的表情和嗓子里溢出的声音判断着力点,然后固定角度,用力或者收力。
或许是她喝醉,也或许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他并没有开发很多姿势,但也足够让苏棠享受那场初来的情事。
看她久久没有回应,顾北言重复了刚才的话题:“抱歉,第一次没太有经验,所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有没有伤到你?”
“没……”
苏棠开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哑,这也侧面泄露了她昨晚到底喊了多久。
她迅速闭了嘴。
顾北言眸底染上一抹复杂,迅速走进洗手间,手背按在苏棠的额头上:“嗓子怎么哑了?发烧了吗?”
男人泛着点凉意的手背覆上,苏棠的身子不自觉一僵。
她想说点什么,又因为哑到不像话的声音而选择不开口。
顾北言的手很快挪开:“应该不烧。”
他垂眸看她,语气关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棠使劲摇头,抬手把他往洗手间外推,再问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等把人推出门去,她顺手上了锁。
啪嗒一声,苏棠的脊背靠在门上,害羞的感觉后知后觉蔓延而来。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酒后乱性,大概只是酒精释放出了她的原始欲望,而对方是她接过很多次吻的合法老公,这是很正常的顺成章的事情。
但……依旧是有些害羞。
男人再次敲了门,嗓音沉悦:“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苏棠没应声,直到男人的脚步声走远,才缓慢松了一口气。
她迅速洗漱完又套了件高领毛衣,脖颈上的痕迹被完美遮住,她庆幸现在不是夏季。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男人已经在吧台等着了,他把蜂蜜水递过来:“润喉。”
苏棠接过杯子一口气把蜂蜜水喝光,嗓子总算舒服多了。
顾北言垂眸望着她:“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棠摇头:“没有。”
谢天谢地,声音总算恢复九成正常了,只微微有点哑。
顾北言颔首:“下楼吃饭?”
苏棠点了头,拿上手机和顾北言一起往楼下走。
过程中她注意到,顾北言衬衫下的后颈位置也有抓痕,回想昨晚隐约的场景。
她不自觉移开视线。
所以昨晚算是互相伤害。
她平衡了。
……
吃过早饭苏棠出发去服装设计工作室加班,锦棠这边已经开始准备明年的春夏装,工作量不少。
一直忙到下午,苏棠接到沈伊的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去陶艺馆。
“渣男在朋友圈官宣了新恋情,鹿凝的状态很不好,我得出发去赶行程,七点的飞机。”
“好,我正好准备下班,马上过去。”
苏棠收拾了包包,驱车直奔了陶艺馆。
鹿凝的状态很不好,罗述官宣遇到一生挚爱像是一柄利剑,背刺了鹿凝十年的付出。
沈伊已经打电话骂过罗述,苏棠能做的不多,只能尽量让鹿凝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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