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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为何要我们母子骨肉分离?”
“夫人,别哭了。”
陈光蕊将殷温娇拥入怀中,安抚道:“法明和尚心善,孩子教养的很好。”
嘴上安慰着殷温娇,可陈光蕊的眼泪珠子不争气,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劝来劝去,不仅没劝住殷温娇,夫妻二人反倒抱成一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太素摇了摇头,化作一道流光,飞向洪江渡口。
洪江渡口有座妖皇庙,香火鼎盛,往来香客络绎不绝。
夜色渐浓,送走最后一位香客,张氏闭紧大门,熄了烛火和衣而眠。
“咚咚咚——”
叩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张氏猛地坐起身来,高声问道:“谁呀?”
方圆十里的百姓都知道,这个时辰妖皇庙已经闭门,不会贸然前来打扰。
难道是过路的行人?
“母亲,孩儿回来看您了。”
这声音张氏永远也忘不掉,她老泪纵横,鞋也顾不得穿,赤着脚跑去开门。
借着月光,仔仔细细看着那张脸,见真是陈光蕊,张氏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我的儿,你去哪儿啦?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为娘日夜担忧,唯恐你有个三长两短……”
“母亲。”
陈光蕊抬手拍着张氏的肩膀,哽咽着说:“您先听我说。”
“儿啊,我们进屋说话。”
张氏将陈光蕊拽进屋里,这才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殷温娇。
“呀,娇娇也来啦?”
张氏喜出望外,亲热的挽住殷温娇:“娇娇,快随我进屋。”
张氏摸索着来到桌边,想要点开煤油灯,却被陈光蕊扶着坐到椅子上。
“儿呀,为年已有十余年未曾见你,点上煤油灯,让我看看你如今是何模样。”
“母亲,我们不能久留。”
夫妇二人跪在张氏脚下,叩了三个响头。
张氏弯腰,想要扶起儿子儿媳,谁知陈光蕊却不肯起身。
“母亲,孩儿不孝。
当年我带着夫人去江州赴任,谁知半路遇到水匪,我们夫妻二人险些丧命。
官服和文书也被那贼人占了去……”
“儿呀,我知江州那位陈大人不是你。”
陈光蕊惊诧不已,问道:“您,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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