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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衣舞小声说了句,脸上的表情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哀怨。
田雨默也清楚,自已这次是欠了这人的情份,并未反驳,只笑坐一边不答。
二小送来的夜宵,具然有四菜一汤,外加两碗米饭和几块看着香酥可口的嫩黄小饼,可能是想让楼上的人多喝点酒,所以这简单的夜霄,具然和晚饭不相上下了。
田默坐那等着时间无聊,就拿起一个小饼放到嘴边吃着。
看对面的暗衣舞看过来,也拿个小饼递过去。
本以为这人不能吃,没想具然就着她的手,几口吃了个干净。
“不要吗?”
“嗯”
暗衣舞觉让人喂食的感觉很美,再次点了下头。
结果小二只拿了四张小饼,被暗衣舞一连气吃了三个,只到这人吃完,田雨默刚拿的那个才只吃了一半不到。
她看这人一下吃了这么多定是饿坏了,又随口问道:“没吃饱,要不再吃些米饭”
“不用了,饱了”
暗衣舞擦擦嘴,恨自己的属下怎么把饼拿得这样少,没吃几口就这么没了。
等田雨默吃完,就看外面天色已深。
她又偷偷出门向楼下望了望,客栈的大堂里,出了有几个顾客还在用餐以外,三楼的那群黑衣人倒一个都没了。
看来人都吃饱喝足定回去睡觉了。
田雨默要不因为有事做,也早回屋躺着休息了。
累了一天,谁不希望睡个好觉。
最多再等一柱香的时间,就该差不多了。
之后她又转回自己屋告诉陶千雪自行休息,她有事情要去处理。
陶千雪听话地什么也没问,只说了声“小心”
,之后就在里面锁门躺下休息。
田雨默又在二楼溜了几圈,发现别屋的顾客差不多都走了干净,只有和她不远处的一间房里还亮着灯。
“难道这家人不想走,不信自己纸条上的字?”
她心里嘀咕。
她记得这间房住的就是那两位年老的夫妇,领着个不大的小孩。
之所以记得清楚。
是因为那孩子全身的头脸,都用黑灰色的麻布包了个严实,只露两支眼睛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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