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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公主只是听闻梅宁轩的医术了得,却并知晓对方的针灸竟是如此厉害,不禁震惊,道:“闭着眼睛也能针灸?”
北唐瑾道:“公主只需一观便知,师兄请为我施针吧!”
梅宁轩一愣,北唐瑾还是头一遭在别人面前如此夸赞他,令他有种怪怪的感觉。
那感觉绝不是他同北唐瑾关系甚好,而是仿佛他是一个外人,北唐瑾方才只是同永昌公主介绍他罢了。
的确,在北唐瑾的眼中,他又怎么比得上永昌公主呢?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远不及永昌公主啊!
北唐瑾和永昌公主是亲密的姐妹,他同北唐瑾只是生疏的师兄妹。
只是,梅宁轩并未计较太多,他已经从衣袖中取出数枚银针,走到北唐瑾的身后,衣袖一撩,手腕轻轻一动,他手上的那数枚银针便从指间“刷刷刷”
飞出,精准得落在北唐瑾头部的各大穴位上!
永昌公主目瞪口呆得瞧着,叹道:“真针法真是了不得啊!
果如阿瑾所言,君复纵然闭上眼睛也不会找错穴位啊!”
眼见一般人扎针都是一针一针的扎下去,而梅宁轩则是手腕随意一扬,银针全落!
这手法太过神奇了!
这倒不像是在施针,而更像是用暗器伤人一般了!
一发十中!
北唐瑾就知晓永昌公主在皇宫里呆久了,这些新奇的东西都是没见过的。
因而趁着这个几乎让她瞧瞧,高兴高兴。
永昌公主最是喜欢新奇的东西。
“阿瑾,这针法你一定要同君复学学,来日为我母后也扎针,我瞧着如此针灸,甚是妥当!”
北唐瑾苦笑,这不是给她找苦差事么?
“公主,师兄这针法非一日之功,我若只是单学会了手法,也是无法做到师兄那般娴熟的。
因而,哪里敢给皇后娘娘施针呢?”
若是令她治伤还可以,让她为人扎针,她还的确是做不来的。
“哦?原来这技法甚是难学啊!
我方才观君复出手,仿佛是阿瑾你平日用暗器的模样,因而觉着阿瑾若是学君复这针法还不是一看即会,哪里料想,原来并不是我瞧着那般简单啊!”
永昌公主叹了又叹,心中越发羡慕梅宁轩会那一手针法。
她本想着,若是阿瑾学会了,她也同阿瑾学学,以后便能为她母后常常扎针了!
梅宁轩听两人对话,并未答话,只是觉得这女子们总是有他们可爱的一面,像是永昌公主和北唐瑾这般平日里总是不喜言笑的女子也是如此。
梅宁轩施针完毕,北唐瑾觉得头痛好了太多了,脑袋也轻松了许多,一下子神清气爽起来。
“这椿日若单是看桃花未免单调,因而,依照奴婢看啊,公主应当将您去年做的那风筝取出来,放放风筝,倒是极为有趣!”
方才北唐瑾正问椿光正好,应当及时行乐,只是不知以何为乐,墨竹便顺着北唐瑾的话答了。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注意,此时这风,放风筝也是正好的,阿瑾,我去年做了一个大大的雄鹰风筝,上面画着墨兰,极是好看,若是放出来,倒也不俗气。”
永昌公主心情极好,十分绘声绘色得为北唐瑾和梅宁轩讲了一些她去年做风筝的趣事。
“公主的确是很有雅兴的人。”
梅宁轩赞了一句,很是由衷,连做个风筝,上面都要画上兰花,可见这个人真是雅致到了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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