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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青丘与凤族部分人联手,刻意造出此次的事故!
青唯似看出了凤鸠的顾虑,面色一沉。
“现在,我需要寻我的丫鬟,七巧。
此次事件她必然是关键所在!”
根据青唯推断有两种可能:
1。
七巧压根没有来仙桐林,一路上跟随她的是青函。
2。
昨夜隔壁房间里是两个人,七巧身份在昨夜被替换。
她越想越是不安。
正此时,玄色已然闯门而入,见正半坐在床头的二人,他低下头来,禀报到:“报告凤君、凤君夫人。
属下在梧桐林一侧发现了一可疑女子,极有可能是……”
那种不安的想法逐渐转换为惊恐,青唯起身怒目:“玄色,那女子在哪儿?”
“这……”
玄色有些迟疑,看向凤鸠。
凤鸠:“但说无妨。”
玄色垂头到:“方在梧桐台候审,现应已被拖去凤刑宫。”
青唯心下一惊,连忙捏诀前行。
诀却在手中一阵云烟崩裂,呛得她撕心裂肺。
凤鸠眉头紧蹙,面色慌张地将青唯扶起,“你的法力……”
——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青唯尽管法术不济,但能伤她者三界之中甚少,竟被逼到这种程度。
凤鸠隐约认为、不!
是断定,若真是凤凰族与青丘联手,那这次事情,非想的权位那么简单。
青唯推开凤鸠,干脆化为原形往凤刑宫方向奔去,凤鸠与玄色一见不妙,连忙随了去。
几乎是人潮涌动,青唯化为人生后在里面挤得不成样子,她远远地瞧着一囚车驶来,七七四十九根梧桐木内关押着一女子。
她被脱光了衣裳,捆绑在梧桐木上,发丝凌乱地垂着,使人看不清她面貌。
青唯见这熟悉的身形更加急切,紧随着囚车挤动着人群,挤着前边去终是看清了笼子里女人的脸——
哈,哪儿有什么脸,腥红又粉嫩的血肉在她的五官处,整张脸皮像被人活生生裁切了下来一般,血腥无比。
两颗眼珠子没了眼皮的庇护,直愣愣的在那,十分空洞,仿佛在看着地板。
她面上的部分血液已经凝固起来,一片斑驳的漆黑,她的牙龈也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似乎受了严重的内伤,整个人随着车的晃动,咳出了血。
她的身上全是黏糊糊的血渍,十分恶心。
青唯耳旁回荡着,好似已经成魔的群众。
他们一些是失去住所的凤、凰、一些是原本住在仙桐林的鸟仙、以及梧桐仙等!
他们咆哮着,狂笑着,讨伐着:“杀了她!”
“杀——了——她!”
很难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简直是疯了!
这人一定不是青函!
是……
青唯连忙奔到离她足够近的地方,高喊着:“七巧——!
七巧!”
而被关在囚车里的人仿佛听到了呼喊声,她左顾右盼,却不见人。
青唯心情急切又悲愤:“七巧,我在这儿!
我在这儿啊!”
七巧‘注视’着来人,忽而勾起了唇角。
‘小姐……’
她想发声,嗓子却早已嘶哑。
她挣扎着试图抵抗捆仙索,谁知换来的是越加紧绷。
七巧、果然是七巧!
而她的脸被人割下来,呵呵——这哪儿是什么人皮面具!
分明是人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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