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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日后务必严加管教,莫要再出这等差错。”
管事如蒙大赦,连连叩谢,这才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垂手立于一旁,不敢再多言半句。
冯夫人见状,冷哼一声:“出了这等子差错,便罚你一个月月例,那两名杂役也不用留在府上了。”
“多谢老太太和夫人恩典,小的以后定尽心管理,不再犯!”
“退下吧!”
老太太见状,冷冷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又打量着眼前的听雨阁,只觉得十分小阴冷。
她关切的牵起沈清的手,问道:“啊宁,碳可够用?”
沈清只是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见沈清犹犹豫豫的样子,老太太又凑近几分问到:“啊宁,你刚回京,京中可还习惯?银霜炭乃朝廷所赐,你母亲也是一时心急才会闹出如此误会。”
娘亲?我呸!
心急?我呸!
心急把她这个碍眼的除掉吧。
“多谢祖母关心,我只想讨一个公道,不想平白无故背上子虚乌有的罪名!”
她知道祖母也在偏帮冯夫人。
“祖母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
你的娘亲过世的早,也可怜了你这个孩子。
这银霜炭就不用搬回去了,你留着烧。”
沈清道:“多谢祖母恩典。”
“好在有樱儿在,将误会解开了。
碳你尽管吩咐库房送去,三年前你为长公主裆下那箭可是落下了病根,这刚过大寒,不要着凉才好。”
她拉着沈清的手,慈爱的笑着。
当看到沈清娇嫩的手上青红一片,老太太不由的心疼起来,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
老太太不悦的皱了皱眉:“这手怎么生了冻疮?灵儿,快拿些冻疮药给大小姐。
这身上怎也如此单薄?”
沈清接过冻疮药,甜甜的应道:“多谢祖母。”
看着乖巧可怜的沈清,老太太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苦楚。
冯夫人察觉到老太太生气,忙上前搀扶道:“母亲,临近年关府上事务繁多,没顾上清儿,妾身马上让库房拨款制些新衣给清儿。”
“洛川啊,虽然府中事务繁忙,但是啊宁这孩子也是可怜,你作为主母更是她的娘!
忙着府中事务也别忘了照顾好子嗣!
清儿是嫡长女,也是我们侯府的门面。”
“这听雨阁怎如此阴寒狭小?”
她疑惑的看向冯夫人。
其余人也打量起了这不起眼的听雨阁,完全就不是侯府嫡女该住的地方。
许多地方年久失修就算了,连窗户纸都破了几个洞,寒风呼呼地往里灌。
屋内的陈设也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连个像样的梳妆台都没有。
老太太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她转头看向冯夫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洛川,清儿是侯府的嫡长女,怎能住在这种地方?这听雨阁连个下人的屋子都不如,你身为当家主母,怎能如此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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