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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卿用指背蹭了蹭小崽的鼻尖,“这回可不比从前,里面应该有个特别厉害的魔修。”
芽芽好奇地朝檐下张望着,低声道,“芽芽不怕,芽芽已经是大人了。”
他都已经跟着爹爹打过好多好多魔修了,有爹爹在,他不怕。
听到他的话,玄卿欣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给小崽身上施下一道隐去修为气息的法术,便带着小崽潜进了曼陀楼内。
片刻,两人身形出现在梁柱上,玄卿朝下看去,这曼陀楼内当真极致奢华,虽然不及魔宫,却比魔宫更多几分妖魔洞窟的味道。
梁柱与墙壁上皆雕刻着九条缠绕在一起的竹叶青,令人看得头皮发麻,一个巨大的花蕊样的正黄色高台坐落在曼陀楼正中,高台两侧摆满了华贵的桌椅器具,到处都坐着密密麻麻、各型各色的魔修与妖修。
突然一道古琴声响,悠然而神秘的乐声顿然回荡在整座楼内,紧接着那琴声猝然急切高昂起来,仿佛昭示着风雨欲来。
随着琴声愈发激情,高台四周竟迸射出无数道青色烟雾,连绵不绝,此起彼伏,夹带着诡异迷人的花香气,钻进了玄卿和芽芽的鼻子里。
玄卿赶紧用手帕捂住小崽的鼻子,生怕是什么毒雾。
然而华丽而诡异的琴声在此时突兀崩断,高台上的浓雾烟尘纷纷散去,玄卿困惑地垂眸看去,只见那烟雾中走出一道极其妩媚妖娆的身影,如同深不见底的百尺潭中幽然爬出的黑青色水蛇,扭动着细瘦却有力的腰肢,在妖冶灿烂的曼陀罗花中热情肆意地舞蹈。
看起来像妖,其实是魔。
看来此地那个最强的魔修就是她了,估摸着该有个元婴左右的修为。
玄卿窝在梁柱上,手心捏着根不知从哪张桌上顺来的黄瓜啃了一口,“芽芽,不要轻举妄动。”
他只是想来看看此地的魔修与白善的分。
身有没有关联,若是太早打草惊蛇,恐怕会给白善可乘之机逃走。
小崽点点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高台两侧桌案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看起来好好吃啊,肚子好饿。
芽芽抿着小嘴,接过玄卿递来的吃了一半的黄瓜,抱在怀里啃起来,努力想象着手心的黄瓜是好吃的大鸡腿。
高台上,女人的舞蹈结束,她就像普通的人类舞女一般,微笑着敛起裙摆,与台下鼓掌喝彩的众魔修温柔致谢,“多谢各位今日来给青姬捧场,妾身有礼了。”
青姬?
玄卿眉头微蹙,他听说过这个名字,似乎是曾经为害一方的魔头,不过这魔头也不归元禄宗管,而是属于其他大宗门。
不是,别的宗门都在干什么?
这一个个的妖魔鬼怪,到最后难道都让他们元禄宗收拾?
玄卿忿忿地咬了一口芽芽手心抱着的黄瓜,继续认真看着下面的情景。
青姬表演结束,扭动着身躯缓慢走到了高台边缘,朝着高台对面的方向羞涩行礼,“妾身见过尊主,尊主远道而来,妾身未能尽地主之谊,自知罪孽深重,还望尊主大人有大量。”
从她说到尊主二字的瞬间,玄卿浑身猛地一颤,甚至不敢顺着青姬的目光看过去。
不可能吧。
那王八蛋分明五年没出过魔域了。
“妾身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尊主的真面目,当真吃了一惊,原来尊主竟如此俊美,可惜妾身这会只能劳烦姐妹几个好好给尊主作伴,不能以身相陪。”
青姬的声音还在如同魔音贯耳般钻进玄卿的耳朵,像是一道又一道妖孽鬼魅的低声诱哄,无形中勾住了玄卿的眼睛,带领着玄卿僵硬地转动颈子,抬眸看向高台前方。
只见那雕龙檀椅上慵懒坐着一道他最熟悉不过的身影,周围还有一群美丽的莺莺燕燕竞相上前,用朱唇衔着酒杯为他献酒。
那双摄魂夺魄的桃花眼底微含笑意,楚思佞漫不经心地轻拄着下巴,一身龙纹墨袍仿佛偶落花丛的墨色野蝶,幽谧而孤冷,令人莫名胆寒生畏,半晌,他在万众瞩目的视线中淡声开口,“无妨。”
玄卿错愕地望着他,简直怀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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