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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理没有什么想要的,除非徐知竞大度到愿意将注定顺遂的人生丢给他随意把玩。
他自问这副皮囊还没有值钱到能让对方奉上一切,那么要与不要好像也并无区别。
这夜结束,徐知竞抱夏理去洗澡。
浴室里氤满雾气,镜子倒还是干净的,照出夏理浮着红潮的脸,流露带着隐约倦怠的媚态。
徐知竞从身后揽着夏理,不轻不重地抵弄,没有继续的意思,更像是情侣间的玩闹。
夏理扶着玻璃等自己彻底被浇湿。
水珠顺着长睫毛雨丝似的往下坠,沉重得温热又柔和。
徐知竞叫他转过去,夏理就听话地转身。
步伐虚浮地向后半步,被热气闷得晕乎乎直往徐知竞身上靠。
“好困。”
“那你眯一会儿,我抱你回去。”
夏理没有出声,顺从地窝进徐知竞怀里,潮湿的发丝抵住下颌,好任性地在徐知竞的喉结旁留下一小点齿痕。
徐知竞把夏理留在自己的房间,给他披了件浴袍,把吹风机从浴室拿到了卧室沙发边上。
夏理没睡着,懒懒倚着抱枕,视线始终缓慢地追着徐知竞的动作,不带任何情绪地凝视。
“怎么了?”
徐知竞握着吹风机回到夏理面前,分开双腿将夏理困在膝间,低头与对方交视。
夏理下意识地抬眸,正撞上暖风,一时本能地闭上眼,再睁开时便要哭似的连眼眶都红了。
徐知竞无奈叹了口气,把吹风机举远了,指尖一下一下梳过夏理的头发,好耐心地等对方开口。
风声将夏理的嗓音压得模糊不清,徐知竞是看见夏理嗫嚅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对方确实在说话。
“你和谭小姐去吃了什么?”
“lebernard”
“……”
“你要去吗?下次去纽约……”
“不要。”
夏理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对徐知竞发脾气。
或许是因为今夜的徐知竞太温柔了,总叫夏理以为自己能够肆意妄为。
“你在不高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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