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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是她总是忍不住悄悄斜了眼睛,用余光打量着那与拓跋苍如出一辙的五官轮廓。
为什么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她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分辨出来?是因为拓跋涵身上的熏香极为特别,还是拓跋苍怀抱的滋味太过熟悉?
孟溪月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去探寻答案。
视线再一次偷偷掠过拓跋涵的侧脸,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唉,如果现在坐在旁边的是拓跋苍……那该有多好。
“爱妃有心事?”
拓跋涵忽然转头,目光如炬地锁住了她的视线。
毫无准备的孟溪月吓得一个激灵,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做贼心虚地急忙收回视线,一边咳嗽一边没话找话:“……咳咳……皇……皇上,不是说看戏吗?为啥前面挡着这么高的帘子?戏台呢?”
孟溪月一边问着一边伸长脖子四处张望,越看越觉得古怪不解。
以看台为界,前方一丈之外拉起八尺多高的布幔,直直延伸十余丈宽,不知是何用处。
孟溪月看得好奇,忍不住站起身向着布幔对面张望。
可惜身高差了那么一些,无论如何都看不到。
正准备跳起来瞧瞧,腰身上忽然多了一只胳膊。
“安分点,你看看那是谁来了?”
手臂用力将她圈了回来,拓跋涵指着不远处示意。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孟溪月登时愣在了当场。
使劲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做梦之后,她惊呼一声挣开拓跋涵的手臂跑了过去,离了还有两三步远已经按捺不住,张开双臂扑过去欢叫道:“姐姐!”
孟溪浅换了一袭素雅衣裙,此刻正在纳闷,自己在冷宫住了一年多,拓跋涵从来未曾探望过。
怎么今日,竟然忽然想起带她看戏?
坐着马车被一个太监引来这里,还未站稳便听到了孟溪月的声音。
急忙站定脚步朝前望去,果然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鸟儿般扑来。
“月儿?”
张开双臂抱住了迎面扑来的孟溪月,孟溪浅惊喜道:“你也来了?”
察言观色,孟溪月很快确定孟溪浅并不知道刺客一事,心中略宽,凑过去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再忍耐几日,我很快便救你离开这皇宫。”
“姐姐不出宫也没关系,你可千万不要鲁莽。”
看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孟溪月,孟溪浅眼中尽是担心和牵挂。
原本她就极为呵护孟溪月,虽然并非同一个母亲所出,感情却胜似亲生姐妹。
尤其是当她无意间听闻那个惊天秘密之后,更是对孟溪月多了许多愧疚。
她想要替父亲赎罪,用自己的温暖去弥补孟溪月本不该失去的母爱。
“时辰不早了,好戏该上演了。”
并没有给她们姐妹太多相叙的时间,拓跋涵沉着脸走过来,一把将孟溪月从孟溪浅的怀中拽了出来,面色不悦道:“你已经是朕的妃子,不准再亲近别人。”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高,却极为清晰。
附近站着的数位妃子听了个清清楚楚,脸上顿时像开了颜色铺子,五颜六色什么表情都有。
尤其是那几个先前跟着柔妃刁难孟溪月的妃子,更是惊得张大了嘴。
她们实在想不通这个猴子一般没规矩的女人到底使了什么花招,能够让素来冷漠的拓跋涵如此在意她。
而众人之间最惊讶的,则是孟溪浅。
看看拓跋涵满面愠色地把孟溪月拽到身边,片刻讶然之后,她的眼中满是惊喜和欣慰。
旁观者清,只从这几句言语和动作中她便看出来拓跋涵对孟溪月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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