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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失自我（第3页）

进入前，岭川被迫站上全息扫描台，四肢被分别固定，让到场的宾客能「全览」这件人体用具的所有构造。

&esp;&esp;从口腔深度、后道弹性到皮肤感压值，一一在面板上显示。

他像一件公开标价的货品，被眾人审视——而夜烙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看他是否会因羞辱而出现任何异常。

&esp;&esp;没有。

岭川毫无波动。

&esp;&esp;直到一位声音低沉的中年男人伸手触碰他的胸前感压模组，低笑道：

&esp;&esp;「这张脸……你姓岭川？我记得当年你家开的高阶情报公司，挺会卖人情的。

怎么，现在卖到自己身上来了？」

&esp;&esp;岭川全身僵了一下。

&esp;&esp;那声音，是他父亲曾经的合作人。

那位家宴上总是称他为「优等品」的老狐狸——现在却带着嘲讽的语气揉捏他皮肤下的刺激点。

&esp;&esp;「张嘴。

」

&esp;&esp;语音命令下达的瞬间，他的下顎被强制张开，口塞模式啟动。

圆形束环将他的嘴撑成可供使用的固定口型，唾液缓慢滴落。

&esp;&esp;老男人将两根手指探入，转了一圈。

&esp;&esp;「咬力、舌肌……训练得不错嘛，夜烙少主。

」

&esp;&esp;夜烙微笑回应：「他是我手工打造的最纯净器具。

没有反抗，只剩指令和服从。

」

&esp;&esp;岭川的眼神在那一刻闪过短暂的涣散。

羞辱、疼痛、快感……都像远处的海浪，他站在原地，麻木又空白。

&esp;&esp;「我不是人，我只是器具。

」

&esp;&esp;「器具，不需要自我。

只需要指令。

」

&esp;&esp;---

&esp;&esp;岭川被从展示台上解开时，脚踝立即被装上感应束环，每当他试图移动超过限定步幅，就会传来微弱电击。

这不是惩罚，是「提醒」——提醒他现在的身份。

&esp;&esp;牵绳被夜烙握在手中，他像带着宠物一般，将岭川引入地下会场的内厅。

里头霓虹闪烁、镜面交错，一个个区域皆为宾客设置的「互动点」。

有的专供道具使用测试、有的则是专门进行语音指令训练。

&esp;&esp;岭川跪坐于中央的惩罚椅上——那是为人体设计的多功能束缚座，背后镜墙将他赤裸的姿态放大成多面倒影，反射在四周的墙上。

&esp;&esp;他的腰被皮革带紧紧固定，后穴对准底座上的调整桿。

机械语音响起：「啟动润滑剂注入，深度测试开始。

」

&esp;&esp;一管冰冷黏腻的液体瞬间灌入岭川体内，他颤了一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