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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老两口还在,你就敢肆意妄为,这么残忍地虐待欣怡,要是哪天我们不在了,还指不定你会怎么欺负她呢!”
听到母亲这般严厉的斥责,杜欣华满心不悦,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
字,脸上写满了不服气,高声嚷嚷道:“娘!
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为了一个捡来的孩子,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啊,至于嘛!”
“住口!”
秦惠英眼睛瞪得滚圆,怒目圆睁,那眼神仿若要吃人一般,“捡来的孩子怎么了?只要进了咱们家的门,被咱们收养了,那就是咱们的孩子,跟亲生的没两样,就是我的亲骨肉!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绝不允许你再欺负欣怡,我可不是吓唬你,你要是还不长记性,再敢动歪心思欺负她,你就走着瞧!”
当杜永仁走近,目光触及欣怡后背那一道道新旧叠加的醒目伤痕时,只觉一股怒火瞬间从心底蹿起,直冲脑门,眼眶都因愤怒而微微泛红。
那伤痕纵横交错,在欣怡细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一看便是被狠抽所致,他怎能容忍有人如此对待一个孩子,当下也顾不上许多,顺手操起刚刚靠在墙边的扁担,大吼一声,朝着站在不远处的杜欣华追了过去。
杜欣华见势不妙,心猛地一慌,脸色“刷”
地变得惨白,哪里还敢多留片刻,转身撒腿就跑。
他仗着年轻,腿脚麻利,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很快就把距离拉开了。
杜永仁到底年纪大了些,尽管满心愤怒,脚下步伐却渐渐跟不上,追出一段后,眼见着杜欣华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只得喘着粗气,满脸怒气地停了下来,无奈地往回走。
好巧不巧,刚走到自家围墙外边,杜永仁眼角余光瞥见地上一抹熟悉的金属光泽,俯身一看,竟是欣怡不小心遗失的钥匙。
钥匙上还拴着一节细细的红绳子,那绳子被摩挲得有些起毛,颜色也褪去了不少,想来是欣怡平日里把玩许久的缘故。
杜永仁赶忙捡了起来,心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开心,他把钥匙紧紧攥在手心,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欣怡的身边,脸上的怒气早已化作了慈爱,温声说道:“欣怡!
别自责了!
瞧,钥匙找到了!
快进屋吧!
让你娘给你的后背擦点白酒,消消肿!”
“嗯!
谢谢娘!
谢谢伯!”
欣怡原本还噙着泪花、满是委屈的小脸,瞬间绽出了开心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宛如阴霾被驱散后的澄澈晴空。
杜永仁打开房门,屋内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却又熟悉的烟火味。
他径直走向泥巴供桌,伸手拿过放在上头的半瓶白酒,那白酒装在一个半旧的玻璃瓶里,瓶身还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字迹都有些模糊了。
杜永仁双手捧着白酒,快步走到秦惠英身旁,递在她手上,说道:“惠英!
你给欣怡后背擦点白酒,我去盛饭!”
说罢,便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秦惠英接过白酒,拉着欣怡在板凳上坐下,轻轻掀开欣怡后背的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白酒倒在掌心揉搓开,一边满是心疼与不放心地问道:“欣怡!
你有没有觉得心里哪里不舒服呀?只有后背疼吗?”
“娘!
只有后背火烧火燎的疼!
其他没有不舒服!”
欣怡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强忍着疼痛回答道。
(文在收尾,预计完本时间2月底3月初。有反应剧情过快,其实做大纲是按照25o万的篇幅做的。就这样,好好完本,新书等消息,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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