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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别人就更难摸透她的路数。
进了酒楼,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又点了不少菜。
闲聊着扫光了大半桌,萧靖忽然放下筷子,道:“宛儿姑娘,萧某有事想问。”
何宛儿稍稍一愣,继而微笑道:“靖哥哥是不是又要问宛儿的住处?”
萧靖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对,也不对。
现在我觉得,比起知道你住在哪里,‘你是什么人’这个话题才更让我感兴趣。”
何宛儿有些黯然。
萧靖知道她不想聊这个话题,可两人从认识到现在怎么说也算朋友,在事业上也有互补之处。
现在这种找连人都没地方找的状况实在是太无力,如果一直这样,将来什么合作都无从谈起。
以前还好,今后如果还不搞清宛儿姑娘的身份,对她的背景两眼一抹黑,那指不定要捅出什么天大的娄子。
作为报社的社长,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这世界上的职业有很多种。
有些看上去很美,有些则被人诟病。”
萧靖缓缓地道:“在我的家乡,真正的舞者是非常受人尊敬的,没有任何人会因为她们喜欢跳舞而轻贱或菲薄。
她们所做的固然是在‘娱人’,但人们闻乐而起舞,何错之有?自从有舞蹈的那天起,不就是由人来跳舞么?难道,舞蹈不是由人们创造的么?”
何宛儿猛地抬起了头。
萧靖又道:“女孩子能学舞的地方有很多。
青楼也好,教坊也罢,许多人学这门技艺是为了生存,她们都背负着凄凉的身世,指望着靠一技之长来讨口饭吃;可你不一样,看得出来,你真心喜欢跳舞。
你一定会为了这个技艺而自豪,对吧?
我有种直觉,宛儿你不是青楼出身的,你的舞艺也不像家传。
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其实,你所在的地方并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样是个腌臜污秽的所在。
恰恰相反,这个时代最有歌舞才华的女孩子都集中在了那里。
我只想说:能认识你,我真的非常骄傲!”
在大瑞朝的这个时代,教坊还是相当于歌舞团的存在,主要掌管雅乐与俗乐;虽然因为工作性质,教坊中人难免和官宦阶层乃至皇室产生一些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佚闻艳史,却也没有沦落到似封建社会后期的教坊那样不堪的地步。
萧靖也只是猜测,不过这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至于何宛儿属于教坊的哪一个部分,他就不知道了。
何宛儿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收起了笑意的她无比认真地道:“靖哥哥,你真的是这么觉得的吗?”
面带笑容的萧靖微微颔首。
何宛儿咬着唇,很是挣扎地望着萧靖。
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她忽然如释重负地道:“嗯,人家是住在教坊里。
不过,宛儿还不是教坊的人哦!
靖哥哥,你可别来找人家,要不然还没进门,就被打出去了!”
住在教坊却不是教坊的人?这是什么鬼?
萧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笑道:“我说宛儿,你给报社当个兼职记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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