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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缓缓上升,与霓虹的光晕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轮廓。
颈项因仰头的姿势被拉长,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缓慢滚动,仿佛主动将命脉送到了猎人的手中。
蔺逸果然咬了上来,牙齿轻轻嵌进皮肤,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周若安感受到一种微妙的刺痛与酥麻。
还有些痒,周若安咬着烟笑,下一刻,他的眉头便微微蹙起,颈上的牙齿紧扣,落下了一道清晰的齿痕。
周若安有时觉得,蔺逸上辈子必然是狗,不然这辈子也不会这么执着撒尿占地盘的举动。
抬手摘了烟,周若安刚想去推人,颈边的温热却突然换了位置。
蔺逸的吻沿着修长的颈线缓缓向下,一路流连,走走停停,直到过了耻骨,周若安才猛然惊觉这个动作的含义。
他推了一把男人的肩膀,声音有些慌乱:“蔺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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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声。
蔺逸将他的手轻轻扶开,埋首下去。
人体的正常体温是36度,但蔺逸的口腔显然要热烫得多。
周若安骤然绷紧了身体,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知中只剩下那片不想正视又令人无法忽视的灼烧。
光影随着蔺逸起落的发丝晃动了一下,周若安心里最后的防线也随之在这个瞬间彻底瓦解,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焦点。
不可避免的,周若安的动作带着几分泄愤的意味,却又在过程中体会到了入骨的愉悦,因而他有时也会分神琢磨:怪不得上次蔺逸让自己哑了三天。
直到身体被轻拍了两下,周若安才从某种恍惚的状态中惊醒,猛然施力,随即像是打开了某种闸门,一发不可收拾
蔺逸起身去漱口时,周若安依旧枕着床沿,整个人松懒极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任由返回的蔺逸随意发挥。
新烟咬进嘴里时,虽然极力咬着牙,周若安也听到了自己尾音颤抖的声音。
蔺逸用水润过的嘴唇很凉,落在他的耳边,让人打了个冷战。
“不是作践,你看你也喜欢。”
蔺逸说。
“少他妈胡扯。”
周若安的声音软得像是没长骨头,懒懒地骂道:“上次你就是在作践我。”
蔺逸没去否认,伸手将周若安嘴里咬着的新烟点燃。
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一闪而逝,蔺逸分指一夹,将烟从周若安的唇边摘走,送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叼烟的样子显得格外凶悍,烟雾缭绕间,眼神冷冽又危险。
他的手指扣进了周若安的锁骨窝,指尖微微用力:“舒服够了吗?现在换我了。”
“你……轻……。”
白皙的皮肤上光影不断晃动,房间内偶有对话。
“烟灰烟灰烫到我了。”
烟没摘,力道却重了:“忍着。”
呼吸最绵密的时候,随着连绵不断地起伏,暗哑的声线也是断断续续的:“蔺逸,你曾经说喜欢我的善良?”
吻落下来,男人只分心的“嗯“”
了一声。
短促的轻嗤声接得很紧,周若安的身体被霓虹切割成碎片,他的目光游离到窗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善良蔺逸,没人比你更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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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
周若安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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