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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琅一直看着元崇的种种张扬表现,看着他笑呵呵的与人结识饮酒。
心里越来越闷,直至受不了摸出匕首甩了过去。
“你,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那晚是不是你对她下的毒!”
不弃葬礼之后,云琅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兔儿灯让他生疑,他觉得只有莲衣客,不弃才不肯说下毒人是谁。
但他只有怀疑,没有证据。
云琅含糊不清的说道,见他茫然似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酒劲上涌,只想揍他一顿。
他大喝一声,出拳如风当胸击向元崇。
云琅武功比元崇不知高出多少,这一拳击来,风声隐隐,大气凛然。
元崇叫声不好,左右瞟到堂中没什么人,白渐飞早钻了桌底。
他哪敢硬接,身体往后仰倒,惊险万分的避过。
谁知云琅发了酒疯,根本没顾得仔细辩认眼前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莲衣客。
第二拳紧随而至。
元崇暗暗叫苦,倒也硬气,憋足了劲拼得一个内伤也要接下这拳。
雅间门口的东方炻见元崇就要露馅出丑,心里也暗自诧异云琅的身手。
看年纪和自己差不多,武功却似不输自己。
他觉得这事越来越好玩,身体闪动,也是一拳击过去,生生将云琅拳中的劲气击开。
“什么人敢管小爷的事!”
云琅酒气上涌,偏过头怒气冲冲地喝道。
东方炻一抱拳道:“在下东方炻,和莲衣客是新认识的朋友,不知这位兄弟与莲衣客有何仇怨?有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莲衣客是当世大侠,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在下愿作个和事佬,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云琅伸手从桌子上取了那把匕首,打了个酒嗝道:“原来独行侠也不是独行侠,任你有再多帮手,小爷今天一声揍!”
身体陡转间一脚踢向元崇,手中匕首朝东方炻疾刺。
东方炻一愣,脸上涌出笑意,身体斜斜飘开,呵呵笑道:“以二敌一传出去岂不坏了莲衣客的名头。
莲兄,小弟替你掠阵。”
他说得冠冕堂皇,却把元崇气得半死。
这人明明看出来他不是莲衣客,却用话拿住他。
他躲开一脚,手里拿着弓却没有时间取箭。
元崇见白渐飞缩在桌子下面,只得硬着头皮喊了声:“渐飞,你先走。
别误伤了你!”
东方炻悠悠闲闲的坐在一旁看着热闹,心里暗暗猜测,如果这个冒牌货是为了莲衣客出面,眼前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少年又喝醉了不辩真假,拳脚真功夫,要杀冒牌货几十招内就行。
真正的莲衣客是否会因此而出现呢?
白渐飞自桌子下探出头来,又不好意思扔下元崇开跑,吓得双股打颤,苦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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