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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玉芹差点没当场尖叫出来。
幸好想起我的叮嘱,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我抬手一扬,呼啦洒出一片泛白的火焰。
老鼠们轰的一下四散奔逃。
大多数顺着原路,逃回了对面院子。
我扯了一把腿都发软的包玉芹,紧跟在逃窜的老鼠后面,眼看着它们都逃到了院中左侧那间房后面。
转过去一瞧,就看到房沿根下有一处鼠洞。
我问:“这间屋以前租给什么人?”
包玉芹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租过。
这是王老棍住的,不让租,平时都是锁着,他都快两年没回来了,怎么,怎么生出这么多大耗子来。”
“你男人就在这屋子下面,找人来挖吧。
挖之前最好先找派出所的人来。”
“在这底下埋着?我家那口子让王老棍害了?”
“谁害的不好说,不过他肯定就在这下面,找人挖开看看吧。”
“哦,哦,我去喊人!”
包玉芹本来吓得腿软,听我这么一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拔腿就跑,虽然年纪大还胖,可跑得却是贼快,眨眼工夫就没了影子。
我过去抓了把老鼠洞前的土搓了搓,凑到鼻端闻了闻。
一股子虽然浅淡但却令人毛骨悚然的腥臭味道。
我从兜里掏出把药粉洒在洞口,然后顺时针绕着三间房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与时辰相对应的位置上,抬头看向太阳。
太阳、房间与我所在位置,恰好形成一个标准的正三角。
阳光差一线,没能落到那个房间上。
灯下黑。
至阳一线是至阴!
不是炼尸,是制丹!
这金城还真是个邪门的地方。
上次在这里被发现,遇上了采生造畜,这次再来就遇上了采生制丹。
我和这鬼地方还真有孽缘。
正琢磨着呢,就见远处路上呼呼啦啦来了好大一队人马。
包玉芹当先打头,左边跟着村口警务室那个老警察,右边跟着披件袄子的花白胡子老头,身后则是一大帮绑着红袖标的棒小伙子。
她这是把联防队给拉来了。
到了近前,包玉芹就给我介绍,“周先生,这是警务室的老曹,正经有编制的老公安,这是我们村里支书陶大年,你说咋挖吧。”
支书陶大年有些怀疑地打量着我,“你就是何家的请来的先生?挺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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