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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耍不过人耍人,既然是心甘情愿给她们耍,属于作贡献的一方,实在不愿主动拨通电话,一天中午一点过,吃了一大碗土豆烧肉以及几块玉米馍馍,躺在床上,想到几块自留地里毛茸茸的荒草、深深的沟壑,真有点头昏脑胀,剥下裤子偷偷一瞅,下面的大东西早已翘得老高,达到无坚不摧的境界!
再不让它找准地方,恐怕只好让那些小蝌蚪在被窝里自生自灭了。
正午一点过,往往是一种巅峰时刻。
正在难熬,电话响了,是回锅肉打来的,多半是想沟通沟通。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啥子事?”
“我在马蜂山渡槽边的豆子地里,过来耍会儿好不好?”
“当然好,马上就过来!”
村子西边几里路外,有条多年前修建的石头渡槽,跨过山口,废弃后成了一道景观,渡槽两边的半山坡上,深深的引水渠让野草遮蔽得不见天日,既干燥又避风,旁边也没路人经过,正是搞地下工作的好地方,而蒋碧秋家的地,就在附近半坡上。
顶着凉棚一阵小跑,翻过两座山,穿过一条沟,到了山口,蒋碧秋果然在半坡上割豆子,粗壮的身子弯下去又抬起来,显得有些吃力。
一个德珍妇人,大白天敢叫一个少年上山,也不知想干些啥子。
日上杆头,半坡上除了他俩,并无旁人,林乐主动帮她割豆子。
一个使劲割,一个朝背篼里塞,俩人挨在一起,磨磨蹭蹭,却不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抱起一棵棵豆子,背对着,石磨子样的屁股在他裤裆前晃来晃去,接触到一柄具体的东西,不是镰刀,也不是锄把子。
明明再割几把就可以装满背篼,林乐割豆子的速度却明显慢了,趁她弯腰收起豆子秆时,他也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凉棚顶端在石磨子后面擦来擦去,同时偷偷地看到,因为是热天,她穿条很薄的棉绸裤子,紧绷绷的,弯腰朝后时,下面露出了某种清晰的轮廓,那就是晚上在灯光下见到的创口部分。
既然见过,如果直接暴露,毫毛可见,反而不觉得新奇了,这种若隐若现的状态,突然让他全身血脉鼓胀,达到极致的擎天柱,恨不得一下子突破棉绸裤,直接进入目的地。
他慢慢割豆子,她自然懂得对方心思,也慢慢收拢豆子杆,磨盘子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凉棚顶,撑得太高时,退缩一点,回落时,又回顶两下。
正午的太阳暖烘烘的,俩人额头上有了汗迹。
最后一排豆子秆,本来三两下就可以割完的,足足割了十来分钟,她站起来,踩了踩背篼,塞紧。
“既然叫我来耍,等会儿再走嘛。”
林乐望望渡槽旁边。
她默不作声,背起背篼,跟着他下到引水渠里,野草把啥子都遮完了。
引水渠底部散落着树枝、干草、牛羊和人的粪便,有一股干燥后的风化气味,俩人一起动手,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地皮,再扯些干草铺上去。
“咋个中午就叫我来?”
准备工作做完,林乐的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裤子。
“你不是说随叫随到么?要是不乐意,就回去嘛。”
她拦住那只手。
“哪有不乐意的。”
轻言细语说着,像俩个老朋友一样,不知何时,她的手反倒伸进他裤裆里来了。
“难怪你急着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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