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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园的闲雅阁原本只是一处建于百花之中的亭子,后来太子将其改建为一所占地较广的大屋,以方便他在此设宴款待贵客,闲雅阁这个名字倒是没换,一直沿用了下来。
方铮走在羊肠小径上,一路闻着扑鼻的花香,有浓郁,有清淡,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可惜。
这么多花,如果全都摘了,然后蒸馏出高浓度的酒精,将花瓣榨出的汁液掺入酒精里,可不就成了古代的第一瓶香水么?瞧,本少爷其实并非废材,发财致富也是有办法的,只是懒而已。
范瑞走在前面领路,不时回过头与方铮说笑几句,介绍一番小路两旁的各色花卉,言语间不卑不亢,颇有修养。
方铮眯着眼看了看他,这家伙不简单呀,所谓太子府执事云云,恐怕是他谦虚了,多半是那种幕僚谋臣之类的角色。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便到了闲雅阁。
闲雅阁是一栋木构建筑,南宽北窄,呈南北向不规则长方形,墙壁为夯土所筑,两扇水曲柳所制的木门半掩半开,整个屋子看起来大气而不失雅致,丝毫没有皇家的华贵气息,反倒像乡野老农的住宅一般朴实。
太子不愧是个雅人,难怪办个赏花会这么多名士才子趋之若骛,除了太子本身的名气和地位外,恐怕太子自己也是个有才华的人。
试想,万花丛中一栋古朴雅致的屋子,每日沐浴在四季不败的花香中,屋内焚上一炉檀香,读着诗书,漫口吟哦,随着微风轻拂,不时飘进几片姹紫嫣红的花瓣,在书桌上调皮的轻轻起舞……
此时应景的,自然是一杯淡淡的清茗,而绝非一杯卡布其诺咖啡。
这种复古型的小资意境,每一个读书人都为之向往……
站在屋外,方铮好奇的打量着周围,范瑞看着方铮的表情,自傲的笑了笑,道:“方伯爷,此间如何?”
难怪范瑞自傲,此间每一处每一景都是太子殿下亲自布置,来过此地的客人无不拍手称赞,称此处乃人间仙境,集世间雅致之大成,匠心独具,入诗入画。
想必眼前这位不学无术的伯爵大人,除了说个“好”
字外,找不出别的词儿来形容了?
果然,方铮不由自主点头,对这间屋子表示了极大的好感:“不错,——若在屋外的空地上铺一张特大号的毯子,然后将秦淮河上的红牌姑娘请十几二十个,大家在毯子上脱光了衣裳玩老鹰抓小**,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说完方铮陶醉的闭上眼,yy着那羞涩而又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哎呀!
羞死人了!
如此不清纯的画面,实在是太为难本少爷了,十个八个还行,二十个恐怕有点吃不消……
范瑞愕然:“…………”
…………
何谓“夏虫不可语冰”
?何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何谓“焚琴煮鹤”
?
眼下这种情况大概就是了。
范瑞铁青着脸,气哼哼的在前面带着路,方铮满脸无辜的走在后面,嘴里含含糊糊嘀咕:“我说错什么了?这家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言语间似有无限委屈。
走在闲雅阁外的回廊上,方铮思忖间一时不察,忽然觉得自己撞上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体,吓得他急忙后退一步,只听得一声娇呼:“哎呀——”
确定了,撞上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此女二八年华,眉目如画,面赛芙蓉,许是被方铮撞疼了,正轻蹙黛眉,似羞似恼的看着他。
方铮不由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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