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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俩,大方地笑起来,又抛个媚眼:“早,去哪儿啊?”
时书:“他在和我们说话?”
谢无炽:“是。”
“要不要回?”
“随便你。”
时书犹豫再三,和他点了个头,绕开后便被一种后背发毛的感觉驱使,忍不住伸手扒拉谢无炽的袖子:“好怪啊,好怪,无法直视!”
谢无炽淡淡地:“怎么无法直视?”
时书:“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吗?谁能想到他表面端正,其实头天晚上跟人野外那样?”
谢无炽垂眼,视线掠过他:“第一,你太规矩了,有性羞耻;第二,你觉得心理不适应,不过是昨晚亲眼看见他行事。
现在我们周围有好多人,好多和尚,你敢保证这人群中谁昨晚没脱了衣服,和人干那种事?”
时书:“……………………”
谢无炽脸色甚至算得上正经,说这番话毫无情绪。
时书感觉血一下冲到脑门:“哥,有些话,不必说得那么明白吧?”
谢无炽:“不说明白,怕你听不懂。
你晚上自慰了?第二天不是照样正常上学。”
“你你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
“我不自慰,”
时书小脸通红,认真纠正他,“还有,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时书抱着头往前冲,脸红的头晕脑胀,阳光朗照,少年身影一路往古朴建筑中跑,海清僧袍稍显宽大不合身,显得肩膀清瘦,谢无炽眯了下眼,这一幕竟也颇为温暖。
时书闷着头冲了十几米远,停下来,眼前撞到了一行队伍。
他停下脚步,一位穿着华丽袈裟的老僧,头戴五佛冠,手拿法杖,在其他人的簇拥下快步离开,所过之处,所有僧人都要停下来鞠躬叫“方丈”
,保持恭敬的模样。
不过不管衣着再华丽,那也只是个苍老的老人而已,挡不住昏沉的双眼,僵硬绷直的后背,还有已经不再稳当的手。
“这就是寺里的老大?……”
看的时间不长,背后谢无炽走近时,时书已收回了目光。
“他是相南寺的方丈。”
“也就是那个上千间东都房产和三万亩地的拥有者?”
谢无炽:“你知道了?”
“我昨天想找活干,全被拒了。”
时书说,“实话实说,如果和尚都是这样的,那我不想当和尚了,假装的也不想当。”
谢无炽:“都这个处境了,原则还挺坚固。”
时书抱着手:“都这个处境了,再烂能烂到哪儿去啊。
我不想干。”
……
藏书阁里空气太闷,满是樟脑丸和纸墨的气味。
时书跟着谢无炽待了半个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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