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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
照你这般说词是我陆家自已传言害了娴儿名声一般,这孩子惹不是天性恶劣做出种种来,哪被她打了赶了的下人不愤与人言论几句,我还能去杀人灭口不成?真不知这恶毒的性子是随了谁?”
骆滨不由得也不怒。
心道自己也曾愤慨哪传言的恶人,母亲与李氏都道她们早追查过了,却是因这娴儿待下人实在是太苛刻,有几个无故被狠狠打了卖了,或是赶出去的下人与人说起这般经历,故而传言开来,自己府上却是理亏不好再怪罪与人,这醉月怎么说得是自家害了自家女儿一样,真真是如母亲她们所言,娴儿性子只怕是随了她。
“你意思是我恶毒了?所以生的女儿也恶毒是吧?好啊,我们娘俩恶一起去了,这恶毒的女儿你骆家嫌弃,我可不嫌,让娴儿随我去就是了。
这女儿我是定要要回我身边的,哪怕最后要吵上御前,孩子不懂事哪是正常,可大人却不管不教放纵!
你真认为你家有理了?苛待了下人?一个小孩子还真能为所欲为了?家里没个主事的人么?你骆家不是书香传世么,学的圣人礼呢?要不要干脆去太学院,请你们的读书人来讲讲圣人礼什么是教养呢?”
花醉月不由得一掌重重拍在桌上怒火冲天,绕来绕去有啥意思,竟然不想痛快的让我娘俩走,要吵干脆就吵痛快点。
“真真是胡搅蛮缠,她姓骆就得由我骆家来管教,你既出了骆家门骆家的事与你何干?”
骆滨气得也吼了起来,“看看你这样子,与哪市井泼妇一般,真真不知你怎么会这般模样?”
“跟我姓不就行了,这样也省得你骆家声名受损,泼妇又如何,姓骆的,我还能更泼你信是不信?”
花醉月看骆滨急怒起来,却缓缓坐下,冷冷看着骆滨。
“真真是岂有此理,你难道是想要她被骆家除名?外间又会如何传言你想过么?以后谁家还敢娶她过门?你这妇人怎的这般狠心,她可是你女儿来的?”
骆滨不由得大怒。
自己不太赞同母亲的意思,花醉月带走娴儿就得在陆家除名,也是为了女儿着想,怎的这花醉月也有这般想法,骆娴的名声已经够恶劣了,再被除名只怕世人难容了,自己还为着女儿在打算,怎么花醉月就只想着带走她,不想女儿的以后呢。
“你要真是为她好就别再说了,现下这般还能再想哪么多做甚?外间流言已经够多了,不怕多这一条。
娴儿怎么都还小,送去家庙的,无一不是族里犯下十恶之徒,这般坐实了娴儿的恶名,进了家庙就得族里说了算,如何由得想接就接她回来?她随我去了,外间传言就跟你陆家再无关系,惹有事也只会言是我姓花的不会管教……”
花醉月面对骆滨的指责,却反而不再哪么愤怒了。
心道这家伙还总算想到哪是他女儿了,还算有哪么一点点的良知。
能好好说就还是忍忍,说通最好,毕竟他是女儿的生父,闹太僵还是没必要,缓了缓轻叹道:“何苦非要留住她,累了你骆家清名呢!”
骆滨以为花醉月会又吼起来,没想到她却慢条斯理的道出这般说话,不由得愣了愣。
然后也坐下来不再说话,花醉月见他不再动怒,也不吭气端过茶慢慢喝起来等他思考。
骆滨心中纠结起来,刚花醉月暴怒起来的说话还在耳边。
以自己对她的了解,还真有可能她能哪么干,而且现在想想她的说话虽然狡辩,却也不是说不通,真要闹开来只怕。
。
。
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到时只怕骆家可要名声扫地了,心中不由得气愤,完全是有理说不清!
她所求也无非是想把女儿带在身边,现在这般被人耻笑教养不好,娴儿若是不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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