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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云蛊在诱惑她?
毛孔里霎时布满一层汗意,她怔忡了。
昨晚的春丨梦似乎不是那么简单,*蛊的成长加快了?
微微紧了凑头,她觉得这真是一种可怕的经历。
恍若想起,上一次她受伤,萧六郎说他可以感受。
他说,她痛,他也会痛。
还有昨天晚上,她明明睡得很热,突然间就感觉冷得不行。
那是不是因为他生在冷处,她才会冷的?而他的冷,会不会催生了*蛊的成长?曾经她觉得*蛊是她可以逼迫萧六郎的唯一筹码,其实并不觉得讨厌。
可如今一种被*蛊反控制的感觉,让她特别不爽。
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儿,太疯狂了。
墨九悻悻耷拉着眸子,怪怪地瞅着面前的萧六郎。
“你认出了我,不会拆我台吧?”
“不会。”
他说得认真,见她舒了气,又笑道:“只要你求我。”
萧六郎不让她参加墨家大会,如今她厚着脸皮来了,想来拆台的事他应当不会,墨九稍稍放了心,又消化了一下春丨梦给她带来的暧昧与涟漪,做贼心虚地往四周看了看,“下回再求吧,这大白天光的,你的身份与我侍女的太不搭调。
人家看见萧使君热情地与我叙话,很容易生出误会。”
“阿九放心。”
他浅浅带笑:“有侍卫看着。”
又一声温情脉脉的“阿九”
,似春梦重现,让墨九身上麻酥酥的很是受用,鸡皮疙瘩纷纷收紧,不太自在的别开脸,“都让侍卫来望风了,萧六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与我说?”
萧乾望着她那张陌生的脸,想着面具下俏丽的容貌,眉心微微一皱,保持着冷静与淡然,“墨妄给我备有休息处,过去说会话吧?”
这算是他的约会邀请?墨九翻了个白眼,不巧被明晃晃的阳光一刺,她顿时半眯起来,一双忽闪忽闪的长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上一片阴郁,便为她的脸添了几分阴郁,“我与你?不太好吧?”
萧乾抿了抿唇角,似是不喜她刻意的疏远,语气也沉了下来,“你不顾我告诫,去了菊花台,明知我不喜你趟这浑水,还扮成这样跑到墨家大会。
墨九,你这肆意妄为的毛病,就不需要解释一二?”
这话听得墨九心火上来了。
她慢腾腾上前两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萧六郎你说话之前想明白了没有?”
她歪着脑袋,看阳光下他黑眸中那一抹复杂的细碎淡金色,“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有什么毛病,与你半根汗毛的关系都没有。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得了,少来管我!”
这句话太呛人,萧乾蹙紧眉头,却没有吭声。
看他没有吵架的意思,墨九轻咳一声,也发现自己有点冲,不太符合“身份”
,赶紧站直了身子,理顺了衣裳,又朝他福身,“萧使君若无其他话要说,那奴婢便先去方便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东寂还等着我哩。”
说到这里看萧六郎那张脸,比先前更白了几分,心里窒了窒,也不那么舒坦了,不由又好心地劝解,“年轻人呐,多注意身体。
你觍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出现在人前,太破坏你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形象。”
萧乾眉头轻皱:“阿九这么想的?”
纵欲过度说出品,不免就让她想到那个太过真切的梦。
心里微微一紧,墨九有些不敢面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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