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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钟明巍去解第四个发结的时候,阿丑总算忍不住,她不安又忸怩地道:“不……不用了,你别管了,一会儿我自己梳就行了……”
钟明巍没理她,把那个发结给解开了,然后从针线筐里取出来阿丑随手放进去的木梳,一下一下地给阿丑梳着头发,阿丑的头发不算长,正好从他膝盖垂到脚踝上一点儿,钟明巍手上握着一把头发梳顺了,然后又握住一把,一下下地梳。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耐心、温柔地给一个女子梳头发,真的没想过,最多也就是曾经偶尔想过,以后若是有了闺女,必然要给她多派几个嬷嬷姑姑的伺候着,女儿家金贵又事儿多,是一点儿都不能马虎的,他钟明巍的女儿自然更该千尊万贵。
只是,他没有闺女,这份心思也就没了用武之地,只是不想,今时今日,这简陋的小院里,他所有的耐心和温柔竟都用在了这个丫头的身上,而且他并没有觉得多么不可思议,他觉得坦然极了,似乎就该这样。
“这么梳疼吗?”
他一边梳着发,一边问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腿上、一动都不敢动的小姑娘。
“不疼。”
小姑娘忸怩地道,声音带着颤,分不出是激动多一点儿还是兴奋多一点儿。
“我第一次给人梳头,没轻没重的,要是梳疼了,你就吱声,别一味儿忍着。”
钟明巍又道。
“嗯,”
小姑娘的声音更颤了,钟明巍以为是自己的劲儿太大了,就放轻了力道,然后他就听着小姑娘又小心翼翼地开口了,“钟明巍,那……那个你以前真的……真的没替旁人梳过头?”
钟明巍抿了抿唇:“这还有假?”
“真的?”
小姑娘又问,声音不那么怯生生了,却变得更大了,还带着点儿根本压抑不住地笑。
“我骗你一个小丫头做什么?”
钟明巍有点儿无奈了,手下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拱一拱的,一点儿都不老实,钟明巍忍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红玉似的小耳朵,“不许再笑了,仔细我揍你。”
“嘿嘿嘿!”
这下子,原本就要憋坏了的小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嘿嘿嘿地笑出了声,她的脸埋在男人腿上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最后只能侧过来脸,笑声就更大了,银铃似的咯咯响,灵动又好听,忽然,她又不笑了,非但不笑了,一双眼睛还瞪得老大,明显显地紧张又害怕。
男人的手指就停在她脖颈上,沿着那一道暗红的伤疤轻轻地摩挲着,阿丑的脸登时都僵住了,原本雀跃的一颗心也蓦地跌入了谷底。
“当时疼死了吧?”
钟明巍轻轻地揉着那暗红的伤疤沉声道。
阿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蓦地就红了眼:“疼啊,钻心的疼,白天得忍着,照样得出去干活,还得比以往更卖力地干,夜里疼得睡不着觉,还得忍着,枕头都给咬坏了两个。”
是啊,那时候不忍着怎么办呢?
她是赵贵妃的眼中钉,难不成还要哭天抹泪儿地、时时提醒人家来教训她不成吗?
所以,她就只能忍着,不过阿丑也习惯了,做下人的不就是得一直忍着的吗?
可是此时此刻,在钟明巍的面前,她却忍不了了,她觉得委屈极了,为那时候在延禧宫担惊受怕的自己,也为了那么些年辛苦为奴的自己。
“以后我找最好的郎中给你治,”
钟明巍的喉头酸疼得厉害,指腹下的伤疤似是生在了他的身上一样,“一定给你治好。”
一剑无名山河可碎,神珠祖雷天地可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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